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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一剑却倾尽是她全部的回忆和希望,爱和恩慈。

    她闭上眼,心中向着天光虔诚祷告。

    “桫摩你会原谅姐姐吗?桫摩”

    这一剑充满禁忌的残酷。

    充满壮烈的抒情。

    他是她的孪生弟弟,但她却要杀他。因为他已不是,所以她势必消灭他。

    她知道当人变为魔,唯一拯救的方式即是消灭他。她用刹那的时点说服自己杀死他,她告慰自己说:“桫摩已不在了。”

    就像这二十多年来的许多个刹那,到这刻都被永留在某段曾经。

    她和他的距离是一柄巨雀剑的长度。

    她握着一端,另一端却逃不出他的指间。

    他只不过用手指的缝隙轻轻夹住剑锋,她的用心良苦便告瓦解。

    他不再是笑,眼神间流露出难以置信的愤怒。

    她更是惊异这一剑的错失。她彻底相信,面前这愤怒的男子已不再是从前的迦楼桫摩。

    窗外是高空呼啸的风,室内一具女尸静静躺卧,还有半具人型倚在墙边触目惊心。

    黯淡的血色点缀着烛光温馨。

    烛光下,她和他的剪影轮廓映在昏黄的墙。

    “连你也”

    “不,不是杀我的亲弟。乃是灭魔。”

    她感到巨雀剑开始急颤,是来自他的身躯的抖震。

    他把眼睛瞪到最大,额头上分明暴出青筋,唇在抽搐,牵动鼻翼。“嗑嗑”

    那是桫摩咬牙时发出是声音。

    “啊”桫摩发出野兽一样的嚎叫,挥动手臂竟将巨雀剑断为两截“我不是魔!”

    巨雀剑断为两截落在地面。

    苍兰展翅飞遁。却还是被扑上来桫摩扣住脚踝。他的力道巨大地超越她的预料,竟是无法挣脱的指掌。

    丧心病狂的怪叫中,他把她整个身躯重重得摔在地面。不等她起身站定,再挥出势大力沉的一记重击,直逼苍兰的心脏。

    她已不及避闪,惟有以最快的速度偏转身体。

    铁拳从她的胸铠擦过,那无比坚硬的铠甲竟被轰得碎裂开来,右乳的弧线袒露出来。

    桫摩无心眷恋这春光,紧接着一记飞腿轰在姐姐的小腹。

    她被踢得直飞出去,撞在墙壁,狼狈的落在地面,扬起许多尘。

    她想站起身,却无力。只有倚墙坐定,一手按着剧痛的小腹,一手紧握半截断剑,插进地面,仍是支撑着想勉强。而一对翅膀已摊开。

    殷红的鲜血从她嘴角溢出,沿着下额完美的线形滴落。滴在她暴露的半只乳房和手臂,就像雪中的血渍,分外艳。

    桫摩依然像被激怒的猛兽那样扑上来,却被她暴露的胸型分开了神。

    她真的太美,哪怕暴怒的野兽也会分心驻足。

    破裂的铠甲,看得见乳晕的边沿,他伸手牵引,想把她乳头也曝光。却发现他还有白色的绷带束胸。铠甲紧密地贴合,绷带虽被破碎金属的边缘割开少许,狭小的空间,却难以再容纳手指的勾引。

    姐姐还在重创之中,气息难匀。连说话的气力也无,只能象征性地用手阻隔他的放肆。

    桫摩忽视她的抵抗,由乳沟处探入,回避了空间的尴尬。

    那一刻苍兰的面色依然是宁静,因为她知道,即便叫喊,亦只会徒增他的邪欲。然而她骗不过自己的心跳,当他的手指钻进绷带的缝隙,按在她乳房的雪白,指尖都触到暗藏的蓓蕾,她承认从未有过如此的狂乱心跳。

    这丧心病狂的桫摩。即便放了屠刀,也只剩物种本能。

    另一只手粗暴地伸进她短裙,裙身窄,一时亦有些尴尬。她依然保持冷冷的面相,而桫摩却无心去看。

    他只顾跪下身去,再抬起她一只玉腿架在自己肩上。可惜那短裙实在太窄,无法摆成更美妙的造型,他看见她手中的断剑,能用它划开她的裙。

    “桫摩桫摩”

    她终于有气力可以开口勉力的说话,她用最低沉凝重却悦耳的声音,希望传到他的心灵,哪怕那处只一线光。

    她说:“桫摩桫摩是姐姐,桫摩,我是姐姐。爱你的姐姐。”

    桫摩抖动一下身体,眨了眨眼。充满侵犯性动作也停下。

    “桫摩桫摩是你吗,桫摩?你放开我,我是姐姐。是姐姐。你是沙迦,是迦蓝族的最善良的皇子,桫摩。”

    “呃”桫摩竟真的抽离盘踞两处的双手。惊异又茫然,地望望烛光,望望苍兰。

    “天空城,桫摩。你的家园。桫摩,桫摩。慢慢地,桫摩”

    他摇摇头,一双手插在发间,痴痴望着苍兰的一对羽翼,她的目光温馨。

    在桫摩的面上,渐回复一丝往日的气息。

    “桫摩,扶我起来,桫摩。我受伤了,桫摩。”

    桫摩弯下腰,伸出手,亦正亦邪。揽起苍兰的纤腰。令她欣慰的是,可以重新感觉到他掌心温度。

    她笑。

    就像那天一样,她用翅膀围成最小的角度,做成小小帐篷,把他包围。柔和而温暖。

    “原谅我,桫摩。我并不杀你,而是灭魔,而是超度。”

    他的鲜血顺着半支巨雀的剑柄一直流下来,流下来。流在她翅膀的白羽,流过她的乳房和小腹,与她的鲜血融化为一。

    断剑终于不偏不倚地贯穿桫摩的心脏。

    她笑,在笑容的背后尽是交织着二十余年的回忆和永生希翼。那个时候,世界是温馨而宁静的。

    那不再有功罪,也无论神魔。只有岁月如歌。

    桫摩的身躯缓慢的倾倒下来,压在苍兰的身上。张开双臂,静在她的拥抱。

    他们曾在同一记子宫的包围中,以这样的姿势亲密无间。

    她于是幻觉蔷薇花瓣,还有海鸥在他们身边飘零飞舞,那就像礼赞的音阶,园舞的阵型。

    她突然又回忆大祭司的葬礼,想起那喋血的巨大白鸟和飘摇的城市。而在这一刻,是她不愿旁顾的。

    这刻,她淡忘自己是女皇。

    只是想像一个姐姐那样抱着自己的弟弟。

    她慢慢地坐起身,保持跪姿。然后轻轻地,轻轻地让桫摩趴在她大腿,就像睡熟。

    白色的翅膀,合并成最小的角度。像一床被褥的包围,希望他可以感到暖。

    在这离别惆怅的深秋天气。

    u

    “你这婊子!”

    苍兰这次再无法保持镇定,就像受惊的飞鸟般串起。

    “你”她的声音都是战战兢兢。

    桫摩从血泊中站起来,健康鲜活。依然是笑颜,却远比赠给奥托的笑容更为凌厉。

    “既然,姐姐。你都指我为魔。那么,请问传说中的魔,是不是还有一颗心脏运做,用以维系卑鄙的生命呢?”

    惊。

    顷刻间她开始觉得冷。在天空的古籍中确有这样的记载。“核”是魔族独有的器官,它的运作为天魔的身躯带来无尽的力量和生命值。

    “核”是不衰不竭,不断壮大的。它是以近乎寄宿的方式,存在于魔族体内的独立器官,是统领身体心神的最高中枢。

    “你终于彻底堕进魔道。”苍兰努力用冷淡的语调掩饰惊惧。

    “呵。连自己的亲姐都几次三番杀我,这样的人间还有什么好教我眷恋。我入魔道也离不开姐姐你的丰功伟绩。”

    “你”“自十岁起,我就被无端地囚禁。你有哪处好过我?凭什么得来那对翼?你成了女皇,却学不会关心子民。连三朝的大祭司你也杀。”

    桫摩接着例数:“不要说是为了救我。要释放我出来,你早就可以做!却偏偏等到国之将倾,再找个拯救未来的大借口。你这武断的昏君。”

    “我”

    “你放出我来,更不是为了救我。而是把我送到大陆做政治的筹码。来,你看看地上躺着的那两具尸这就是你导演成的悲剧!”

    “我我”

    “你给我住口!我知道你想说是那条老狗居心不良!可是你为什么不花多一点时间看清对手,看清这事件格局?英明的女皇陛下啊,这不但是你弟弟的终身婚姻,更是天空城的命运!”

    苍兰的面色已是铁一般的青。

    桫摩继续着他的讨伐:“即便如此,你不是想着如何收场这样的混乱残局,不去为一己错手负责,更不去牵挂天空的命运,却时时想到杀我。你已毁了我的人生,却还要杀绝!你究竟想掩盖什么!我的陛下。”

    “你你入了魔,我我是救你。”

    “哈哈哈哈”他笑的张狂:“你杀大祭司的时候,他在你眼中便也是魔吧?

    口口声声神魔乱舞,杀孽还不全是你自己手造。一念坏灭一念魔?魔,也俱是你造出来的魔!”

    她不知道他说的话如何反驳,却坚信自我信念。

    处在这样的场局,她已无法激辩,无法静观。只有思索着全身而退,却忌惮这成魔成狂的桫摩将做出怎样的宏图。

    “迦楼苍兰。你知道?用怎样的目光望世界,世界便回馈你怎样的一眼。”

    “桫摩,你想如何?”

    “我要你还。”

    ’念术硫炎杀‘

    一团赤焰袭在桫摩的面门,苍兰出招快似风雷。

    ’念术冰刃乱‘

    ’念术破空十七骤斩魂离索‘

    ’天绮翎舞阵‘

    刹那之间,苍兰已轰出四记绝杀。她深知这并不足以创伤桫摩的魔体,只是希望觅到一个可供逃脱的瞬息。

    遗憾的是,她还未及转身,便被一记桫摩的一记铁拳重重地轰在小腹。她于是向后飞出,再次撞在墙上,落下来扑在贝玲达的尸身。

    “好痛啊,打在你那该死的脐环。”桫摩揉揉拳,刚才的四连招连头发也未伤及。

    “迦楼苍兰,你欠我的,俱要归还。”

    她抬起头来望定他,她的眼神中布满了疼痛,却没有一丝的畏惧和胆怯。

    桫摩走过去,抬起她绝色凄丽的面庞,擦擦嘴角的血渍,分开垂落下来挡住视线的一簇发。再低头看那残留的半片花瓣一样胸铠,带着龟裂痕迹。

    她的一对翅膀,虚软无力地平摊。

    那些零落的片片白羽,缓缓地,缓缓地盘旋,不甘坠地。

    v

    这诡异的夜。

    层云和冥雾弥散在半空,阻隔星芒。

    桫摩想了很久,想到玩一个游戏。

    “小的时候。姐姐,父皇母后在带我们出游之前通常会让我们玩一个游戏,你还记得吧?姐姐。”

    她不说话。

    他依旧十分有雅兴:“他们让把小鸟变成拥有战力的幻兽,然后令我们和它作战。只有通过考验,才允许我们出游。假如失败,就责难我们。”

    “那么。现在,姐姐”桫摩指着地上奥托的半截尸身,他说:“我也把他变化成幻兽。你,开始和她对战。”

    “伊卜萨卡奴伊莱戈路”桫摩一边念动魔族的咒语,一边在比划着诡异的手型。“萨戈堪图比内乌南缪雅伽伊库姆桑古”紫色的烟雾在尸身的周围莫名的升腾起来。苍兰嗅到从未有过的气味。

    这是如此恐怖的一幕,一具拦腰斩断的下半身居然自己站立起来。随着桫摩念动咒文,那些紫色烟雾竟开始在尸身的腰部集结。

    “成了。”桫摩停下来,隆重介绍:

    “姐姐,这只幻尸的名字是’伊莱戈路‘。黑死系战能,免疫挥砍及风、火系魔法。其虚无的上体可催动强势吸附的腕足类攻击,是一只低级智慧,物理性攻击力极强的淫兽变体。实战中,希望姐姐小心对待。”

    然后,桫摩抱起贝铃达的尸体迳自离开。

    “恩,希望我再回来的时候,姐姐你还是处子之身。”

    “他留下这妖兽,便是有足够把握钳制住我。假如可以轻易胜之,我便可以逃。无论如何,不可轻敌。”苍兰以最快的速度暗自寻思。

    所有的窗和出口已被桫摩封印,惟有战胜这只妖兽,封印才会解除。

    奥托化成的妖兽已开始逼近,她看不清它烟雾汇聚的上体,却全神贯注的戒备。它发出像牛犊一样的叫声,伴随着一种她从未闻到过的气味。

    它的腕足从四面八方包围而至,苍兰仅凭一柄断剑一次次瓦解攻势。但那些腕足由烟雾聚集而成,断了又在集结起来,斩之不尽。

    她于是寻觅一次攻势的空隙,展翼飞到半空。

    这一层塔身似连结另一次元,苍兰飞了很久,低头看它还是原先的距离。它的腕足触手又从四方紧逼而来,她像蝴蝶一样闪避,总好过地面有限的狭小空间。

    而这个时候,桫摩悄悄潜入皇宫的后花园,抱着贝玲达的尸。

    他用清澈的泉水洗尽她身上的污秽,使她像活着时那样迷人亲切。他把她捧在臂弯,他说:“贝玲达,你有屈辱的前事。我要借你的怨念将你还魂,赐给你新的无始生命。但你已不再是你,你将像蛇一样卑微、怨毒的爬行。但这些在你是好的,你要受我的命,并永世传我的名。”

    他于是念了魔鬼的咒,招引一百对青色和黑色的蛇。

    他对蛇说:“你们这些婆娑的灵,我的父母曾为你们伤。我宽恕你们的恶,我命你们都化为一,合并这淫妇的躯。你们要称谢我。”

    于是青的素蛇开始缠她的左足,黑蛇则吞噬右足。这些都是不可为人看见的。因为见它的人必被火焚烧。

    贝玲达的眼神开始有了光,而群蛇皆消失了。它们噬了她美丽的腿脚,化成她邪恶的躯,女人的下身成了蛇之型。

    “贝玲达,我不再造你的性器,免去淫虐的苦。我要你做我的仆。”

    它已不再是贝玲达,成为他人面蛇身的仆。

    它已不再能言,扭曲着身爬近他的脚下,将手放落隆起的乳房,按着心窝,铭记他的恩慈。

    他高昂着头颅,身体散发出邪恶气味。他停下来,任蛇妖舔他的躯,并将手指插进它的发,掌控首脑。突然,桫摩松开手来,眼神如此机警,察觉到某处暗藏的诡异。

    “亡灵,我可以听见你哭泣。也可以将你变成另一具鬼魅行尸。你的冤屈如此大,泥土都因你变得凄冷,植被也因你变坏。我要用蜘蛛做你的躯,你原先的已被父亲焚去。你细小的脖子还在流血,你这哀怨的碎尸。”

    “你分明撞破了奸情,却不能开口说话。因为父亲把你头颅都削去,埋进地衣。可怜的姬娜姬娜,我要再造你的躯。待我命你出世的时候,你从西边破出,食人的肉和骨头,让漫山遍野都是无头的尸。”

    “姬娜姬娜。你和姐姐一样,都永世为我的仆。我是要带它走的,它没有脚,却可以腹上的鳞爬行,并为我降下刑罚。你要潜伏这地,直待我命你进食。”

    就这样,死去的姐妹沦为魔鬼的仆从。

    “而你令死去的复活,当是行善。”

    “本当以死亡的仪式,降在这万恶世界。但世人太邪恶,死亡亦成为宽恕。

    我要令死去的都变为行尸,啃食亲人血肉。未死去的,陷入死神都惧怕的轮回炼狱。乱舞的群魔仅是序曲,连死神亦惧怕的连绵劫难。”

    淫兽“伊莱戈路”的触手如天罗地网般袭来,它要捕捉到她。

    她飞得累了,终被它缠住小腿。

    她一停止下来,立刻被缠绕住四肢。它大力地把她撕开,固定在半空的高度。她想挣扎,却无法再用一分力量。

    那些触手明明是虚假的,却偏偏拥有坚实的力,滚烫的温度。

    它们掀开她的铠甲和裙,在她柔软的部位抚摩和蠢动。她开始发抖和尖叫,而淫兽亦发出水牛一样的叫声。

    触手挑逗她敏感的地方,并伸进她的口。她用牙咬它,却咬破自己的舌。它本是虚假的,却带来恶心的气味和真实的耻辱。

    它们在她的大腿和臀部纵情地非礼,那古怪的气体分明是催情的毒。

    “啊啊”它还没有碰她的性器,苍兰竟开始迷乱呼吸,她颤抖着,用刚强的意志抵制情欲蔓延。

    她看不清淫兽的面,她曾经诸杀过无数外型丑陋的妖孽,只不过手起手落,并无暇关心妖孽的面孔。而这一次,苍兰却真的不甘。

    一条触手在她口中抽chā不停,另一对玩弄着漂亮的乳房。最放肆的正在隔着底裤一次次按捺隆起的阴唇。

    她的臀部紧张的扭动,这一定是迷人的一幕。

    “迦楼苍兰,你就要被这怪物强奸了,你却连它的样子也看不到。”在她的内心,她对自己说道。这样凄惨的命运中,这成了她唯一愿望。

    它在她的口中来回抽chā,连尖叫的福利都不给她。

    多年以前,她就想过战死,或随城市一起消亡。却没有想过这样下场。在巨大的耻辱和不甘中,被一只怪物撩弄成淫亵的形状。

    “哈哈哈哈!”

    不知何处,传来桫摩的狂笑。

    “你这淫荡的女人!”他骂着,然后重重的一掌掴在她脸上。她撞向墙壁,勉强站定,睁开眼看见他的狂态。

    “真是有够贱!我随便造了一点幻觉,你居然也爽成这样。”

    原来,并没有什么淫兽。一切不过是桫摩造成的幻觉游戏。奥托的尸依然蜷在那里,阴森恐怖。

    “那么,我淫贱的姐姐。前戏终了,该上正餐了。”

    刚才的幻觉竟是那样真实,本就受伤的苍兰元气已损,就连抵抗的力气也近散失。汗从全身各处不断的流出,端是心有余悸。

    紊乱的呼吸,使得胸部跟着起伏,穿着银靴的腿亦颤抖着站立不稳。

    这个时候,出现一幕更加诡异的画面,令苍兰再次以为身陷幻觉人面蛇身的女妖从黑暗中匍匐而来,她赤裸着身体,丰满的乳房一边流着白汁。

    它开始缠着她,用长长的舌和她接吻。她看清了,它是贝玲达。

    贝玲达用长长的软舌和她接吻,并用手钳住她下巴。它的乳房摩擦在她的背。乳汁沾在她的肩带和铠甲。而这一次的香艳,绝不是幻境。它下肢是蛇的鳞片,贴在她大腿上是痒痒地凉。

    一个女人用乳房在另一个女人的背上厮磨,这是多么妖艳一幕。

    娑摩安静地欣赏着。她们的面孔几乎是一样的,她们缠绕着,缠绕成淫靡的姿态。在它活着的时候,是那样孱弱和温柔。而在她以往的时候,又是那样的孤高和冷锐。然在此刻,温弱的女人作成了妖媚的蛇,它用唾液和乳汁一点点洗尽她的尊严,教会她淫。

    开始的时候,苍兰有过奋力的挣扎抗拒。但蛇妖是鬼魅的,它妩媚的身姿令她无所适从。她终于放低双手,放低双翼,软在它的调教。

    蛇的身形把她一圈一圈缠绕,它不去卸她的铠甲,也不褪去她的底裤。它把蛇尾弓起来,隔着裤子撩骚她。并用尖处碰她的阴蒂。

    它是有节奏的。

    它按下她的头,让她含它的乳头。它用力地挤出乳汁喷洒在她的面上,就像从前,有人在它面上喷洒精液。

    而苍兰的身体终于开始焦躁地扭动,那是因为高潮将至。

    在她的蝴蝶骨上,延伸出一对羽翼。它们虚软地摊开,急剧振颤。也许禽鸟交媾的时候,亦是这样仿佛随时可以飞坠。

    它懂得欣赏她美妙的臀部,用手指轻快的按压,或许是因为化了蛇型,更嫉妒如此绝美的曲线。

    它的唾液和乳汁含有催情的毒。即便吹出暖气,也是欲望的触媒。这些噬了苍兰的心智,而她之所以高潮,更因为它妖艳的技巧。

    迦楼苍兰。

    这孤高冷艳的皇,竟在如此淫糜的景象中迎来潮吹。她的胸衣和战甲,底裤和贞洁分明还是完好的,却隔着底裤喷射出大量阴精。

    贝玲达张开口去接,却还是被喷到一脸。

    这处女的潮吹。

    而它是欣喜的。

    这两个几乎一样脸孔的绝色女子,一个长着天使的翅膀,一个有着蛇妖的身躯。她们配合地如此默契,这夜的剧目无以伦比。

    当他看着姐姐软在地上,那美妙的臀沾上淫液和阴精的湿。地上和墙上满是她喷射的痕迹,是那样的淫。

    蛇女趴着舔食一地的狼藉,天使的翅膀依然在微微地颤。

    它的眼神艳而妖异,而她却欲生欲死,睫毛和嘴角沾着它的乳汁。她的身体已如烂泥,乳房和耻骨亦随着翅膀轻轻在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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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神圣,便没有渎圣。

    神以眼泪洗涤人间,人便翼望鲜血换取祥和。

    魔鬼于是学会用精液拭擦神坛。

    归来的联军整齐地队列在神迹广场,老人和妇女,文官和贵族围成万人空巷的三层。

    桫摩持着铁链的一端,立在高高祭台。跪着的是苍兰,她捆着沉重的镣。

    “是她!”桫摩用比镣链还有沉重的声音说话:“是她杀死奥托大帝和贝玲达公主,是她犯下滔天的大罪恶!她竟妄图雄霸天空和大陆!”

    人群骚乱。

    一名面相刚毅的战将率先站出来:“桫摩皇子,我是天空城阿奢罗部的居婆罗天,我部全体兵士不相信女皇陛下会犯此恶。想必其间有误会。”

    桫摩左手一扬,说话之人的胸腔便炸开一记空洞。

    桫摩轻轻对苍兰说:“给我乖乖听话,否则我杀光天空城的人。”

    许多拜亚斯的男人和女人,老人和幼童,教徒和僧侣,商贩和娼妓顿时鸦雀无声。天空城的军人们更是惊骇的不知所措。

    桫摩再不给任何人发表言论的机会,用严肃而诚恳的声音说道:“我!桫摩是拜亚斯驸马,更是天空城的皇子!是这迦楼苍兰的同胞兄弟!又有什么必要散布谣言呢?是她!觊觎拜亚斯的皇权,甚至连我都欲加害!”

    桫摩一拉手中的铁锁链“你们可以问她自己!迦楼苍兰,你几次三番想要杀我。这是不是事实?”

    她未说话。

    “是不是!”他吼叫着,咄咄逼人。

    “是。”她低下去高贵的头颅。

    “你们看见没有,她入了魔道!她入了魔道!”

    桫摩站在祭台,威仪万分。“来人!给我把她吊上宣判的十字架!让我审判她的重罪!”

    她被捆定双手,并未抗拒。

    “先别捆腿。”桫摩道。

    苍兰的长发垂落下来,遮住双眼和面庞。头始终是低落的,在她的嘴角依然可见血痕。

    桫摩走进前,凶猛地撕开她的那花瓣一样的胸铠。

    他要等这刻才肯撕开。要在万人面前剥落她的一切自尊。

    一阵惊呼,缠着绷带的美乳陡然曝光。尽管许多来自天空的战将并不相信桫摩加给她的罪,却被这耀眼的一幕惊到几近失明。

    在场的每一双眼睛流露出赞叹光芒。

    桫摩把一对幽蓝色的胸铠持在手中。一片是完整的,另一片残破。

    他把它们依次放在鼻尖嗅嗅,然后高高抛向人群。

    竟没有人敢动。

    “抢啊,为什么不抢!”

    人们似乎还在惊惧之间,得到桫摩的授意这才疯狂起来。

    她的乳房是浑圆的形状,触感轻柔而富有韧性。

    他一圈一圈慢慢揭开白色的束胸绷带,那竟是雪纺的高贵布绢。他慢慢的,一寸一寸的撩起。然后拨开她垂落的发,看她的表情。

    她回复冷漠的神情,没有胆怯和羞涩,也不再像昨夜那样的淫糜。平静的眼光淡定,并不像置身厄运的女子。

    这令他想起某天,她也曾这样看着七十七只海鸟衔着青藤吊篮,伴着漫天的花瓣飞舞。

    这败坏他的兴。他于是把扯下的绷带化成火灰,不再抛进人群。

    乳晕的颜色是淡雅的粉红,乳头小巧,羞涩撩人。

    人群不可避免的喧哗噪动,在他含住她乳头贪婪吸吮的时候,有人喊叫着想制止他,更多人怪叫。

    苍兰却无一丝的颤,仿佛与这世界不再有干系。

    她早已料定会逃不过这幕。而昨夜的妖女淫巧已将她的尊严化为阴精,喷射殆尽。

    面对桫摩的挑弄和那么多的人头颤动,她无力改变什么,只有冷静的施受。

    她不再是一个无懈可击的女人,绝色冷艳的外表之下已失却一颗慎密冷静的心。

    他与她立了约,当着万人的面玩弄她。她改变不了什么,唯一能够做的,即是让自己不再那么容易露出淫的姿态。

    他的舌带来肮脏的唾液侵蚀每一寸雪白的肌肤,那些细微的毛孔便矜持的战栗起来,她努力集中精神和意志。

    他一路往下,人也蹲下。蹲在她的身前,蹲在所有人的视野。

    他必须再次赞美姐姐的臀部。

    即便美丽至极的女子,亦不会拥有每处绝妙的细节,但苍兰的臀型却真是无可挑剔。如果说她的身材是鬼斧神工的曲线,那么这翘臀的弧型无疑是画龙点睛的工艺。无论从任何角度,用最苛刻的眼光审视,俱是无瑕。

    记得姐姐释放他的那天,曾有过不慎走光刹那。

    那时桫摩仍是不识风月的少年,但他并不去偷看她隐约的性器形状,而是欣赏稍纵即逝的臀部弧线。那一念间,想过有朝一日偷偷触碰,却很快被一阵心跳打散。

    而此刻,他即将尽情地染指,在万人面前,染指她。

    他先是握住她小腿,从后面用手指轻抚,然后分开大腿,抬高,架在自己双肩。

    或许是紧张,苍兰背上的翅膀又颤抖起来。

    人群由沸腾归为死寂。甚至听得见呼吸声音。

    皮质的短裙实在太狭窄,他想撕碎,或是脱下它。可是他却太喜欢这条裙子的线条。这样款式的裙,才衬得出姐姐臀部的惟美啊。

    在裙子的右侧,有一条浅浅的缝线。桫摩便顺着这裂缝把它割开。一直到露出底裤边沿。

    他喜欢她穿着这款裙。喜欢这款裙包裹姐姐的美臀。所以,他让它搭拉在那里,并不撕下它。

    于是他有了更大的角度观赏整个臀部。他甚至不愿触碰,那只是用来赏的,不容玩虐。

    他索性换成跪着的姿势,把头钻进她分开双腿形成的角度之间。

    或许是知道无济于事,苍兰甚至没有一丝的挣扎。当然,她清楚,假如挣扎一下,或是说破事情真相,在场的所有天空城兵将全部会被桫摩杀死。

    然后,她还是一样躲不过被蹂躏。

    有些劫难既然逃不过,再努力的表演都是苍白的。

    昨夜,她像荡女一样的潮吹,她已是肮脏的。神不愿救赎不洁的女子。只有魔鬼露出更得意的笑容。

    她是不洁的,失去神的庇护,只得采取隐忍的姿态。桫摩放肆的舌头,在她的yīn道游移。

    她知道,底裤上潮湿的,不仅来自弟弟的唾液。

    她所能做,只有尽力平静。望望天空的流云,望望喧哗的人群。

    她咬住嘴唇是出于被动,亦能够尽力使喘气的声息显得细微。

    他开始用牙咬住她底裤的边沿,然后一点一点的往外拉。

    她下意识地努力紧闭双腿。

    他于是更容易的咬住底裤的中间,发力,就褪到膝处。

    身上最隐秘的部位便彻底曝光出来。侥幸搭拉着的裙,使那处还有阴影遮盖,不至于被每个角度的人看到无余。

    人群中,竟不少跪了下来。

    为首两名系天空城年迈的将领。

    “桫摩皇子,无论她犯了什么罪,我们请求您不必这样刑罚。你们,毕竟是双生的姐弟。在你们的体内,流着一样的迦蓝族的血。”

    桫摩转过面瞥向说话的元老。

    苍兰终得到暂时间歇,稍大声地呼出温暖气息。她不愿自己的窘态被任何人看见。

    “桫摩皇子,恳求您随我们一起把她带回天空城受天刑吧。”另一位须发斑白的老将也开口道。

    “弥居佗、阿叶什兰,两位是族内元老。深得我族忌恶如仇的道德遗传。你们说出这样糊涂的话,我并不愿像刚才处死居婆罗天一样处死你们。但我要说,你们二老,是令桫摩失望的。”

    “桫摩。”阿叶什兰正色道:“十年之前,释多罗天先皇和先皇后身死,这笔帐是被记在你的头上。后来,你姐姐苍兰陛下欲行特赦,而大祭司却笃信你为魔,不肯释。陛下以大局为重,不惜杀死保守的大祭司,然后面壁七昼。说实话,今日算见识到你的狂孽,我们非但深信陛下无辜,更以为你才是那个魔!”

    迦楼桫摩仰望着长空。轻描淡写的笑容:

    “那么,二老又想做什么呢?”

    弥居佗振臂高呼:“迦蓝族的战士们!我们将这妖魔诛杀!救出陛下!”

    “慢着!”

    这一声清啸令得全场顷刻无声。

    她的姿势那样狼狈,却还是冷锐威仪,苍兰抬起头来。

    那纤细的双手被固定在十字架上,雪颈亦锁着镣链。一丝不挂的白皙上身,袒露出一对迷人的乳房,粉色的是乳晕。

    她就这样接受着每个人的审视。在分开的双腿之间,隐约看得清性器的隐秘和美妙的臀。

    她抬起头,仿佛那身威武犀利的蓝翎铠依然披附。仿佛依然是冷艳孑然的姿态独立在万军之间。

    在她的面上,保持淡定的孤高,就像从前发号命令。

    她说:“是的,我甘受辱。汝等,统统退下,即刻归回天空。”

    深秋天,层云低涌。

    那一天的阳光稀薄,苍兰的胴体却散发一万丈的豪光。在所有人的视野,尽管无不惊叹她的艳,而那一刹那淡忘耸峙的yīn茎,学会心生景仰。

    他们便只得退下,然后看着桫摩把她的底裤拉过穿着银靴的小腿,拉过脚踝,握在手心。嗅嗅。

    “烧掉它。”她对桫摩说,假若他再将她抛向人群,天空的兵士势必不容拜亚斯人哄抢,难免摩擦。

    他于是烧了它。他说:“姐姐,你乖乖的听话,就像我一样。”

    “叫他们回去天空,我遵守我们的约。”

    这约定是简单的。

    只要他不杀天空的族人,她便容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奸污。

    “你已下过令,腿和哨子总在他们自己身上。”

    桫摩凑到她耳边,轻柔说话:“不过,我想,他们很快就会主动离开的。”

    他顺势含住她柔软的耳根,像蛇女一样吹着暖烟,她身体又一阵酥。

    他的手绕过十字架,再从背后绕过她的胴体,按在乳头上划着圈。另一只却从她腰间钻进裙的开叉,在柔软而细密的阴毛间优柔寸进。

    “啊”她开始发出某种暧昧的声音。乳头亦随之坚硬。

    他适时的吻她,从耳跟到下颚的侧面,再到修长纤柔的雪白颈上。

    她忍受着他的刑罚,紧绷身体。她想用翅膀围成屏障,挡住人们的视线,但他制止了。他说“姐姐,我要你像昨夜那样浪,表演给你的子民分享。”

    她仰起头,扭着脖子,分不清是残喘还是呻吟。而当她仰起头来的时候,一双迷离的眼望不见天云。

    她只看见自己的翅膀兴奋地铺张舒展,挡住自己的视野。

    洁白的一片,模糊了而缭乱。

    在他食指和中指的夹击下,脆弱的阴蒂前所未有的激昂。先是纤腰乱颤,臀部在十字架上来回摩擦,淫水早已泛滥。接着就连耻骨都开始上下摆动了。

    “啊啊”桫摩太喜欢听这样的声音,为了让全场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楚,他加快了各处的频率,力求换来姐姐更热情的回馈。

    就在这时,人群中阿叶什兰大喝一声:“走啊!还在这里看甚么?”

    接着,一声划一的尖锐哨声破坏了桫摩和苍兰的美妙意境。

    一群金色大鸟从天而降。

    那是天空城特有的坐骑金翅翎。

    那声尖锐的哨响就如一记针刺。迦楼苍兰的娇躯剧震着舒醒,迷离的神采也云散烟消。

    她望着族人乘风离去,冲开云雾,飞进蓝天。

    再望望自己身后低垂的一对翅膀,然后又缓缓闭下美目。

    临别的时候,弥居佗苦苦地承诺,很快会回来雪仇,救赎他们的女皇。

    苍兰是知道的,再坚决的祈祷敌不过天意。当人成了魔,再圣洁的阳光变成靡靡黯淡。在这样的时候,是没有救主的,因为你已失却自我的灵。

    桫摩丝毫不会介意老臣的嚣张。魔鬼之所以为魔。自有魔宽阔胸膛。

    你若没有宽阔胸膛,岂可行荒唐的事,冒昧永世的罚。

    苍兰缓缓地闭上美目,迎接这永世的罚。

    或许是因为族人已离开,她的呻吟和扭动于是更无顾及,愈发真切。

    这令弟弟兴奋至极,器官也乐极。

    当她的淫水流过膝的时候,他祭出自己的yīn茎。

    他站在她面前,充血的yīn茎犹如玉树临风。

    然后把她的一双玉腿夹进两边腋下。他发现在在裙的内壁有淫水流过的痕。

    剩下的拜亚斯的军民围成水泄不通,不少女人和孩童为丈夫呵斥回家。

    这是男人的世界,即便再犀利孤高的女子,当有人把你放定成这样的姿势,所能选择的便只剩扭动身体的节律。

    他努力调整,争取做成最佳姿势。她说:“唔桫摩我是你的亲姐姐你”这是苍兰最后的努力。

    但她似乎忘记了,上一次她说出这句之后,便用断剑刺穿亲弟弟的心脏。

    桫摩是有修养的,并未急于提枪上马。

    他以最柔和的声音回应姐姐:“是啊,我们曾经在同一处子宫彼此相依;通过同一处yīn道来到人间。现在,你又再次敞开子宫的门户,待我重温。”

    “你”也许是情欲的燎烧使她气息紊乱,也许是女子在此刻的天生惧怕。苍兰全身上下又开始颤抖。

    桫摩稍稍向前迈进一步,肋骨恰触及她充血的乳头。他说:“别怕,姐姐,别怕,我轻轻的。”

    或许是双生姐弟的默契,桫摩居然一次便告插入。这在之前是贝玲达所没有的。虽然她们的容貌几分近似,yīn道也为那层珍贵的薄膜守卫,但是无论如何,在桫摩进入的那瞬间产生的巨大快感,亦是贝玲达所不具备。

    那击破某种森严的禁忌。

    人群竟发出魔鬼般的吼叫。

    而桫摩却只爱听姐姐叫。

    她的处女血给予他最隆重的激励,血缓慢而粘稠的流泻,稀薄的阳光下,依然触目。

    他用尽所有的力量野蛮的冲撞,直捣黄龙。他的“核”给予他无限强盛的动能。姐姐只发出压抑的一声低咽,然后一连数声局促的鼻息,荡气回肠。

    她不让声音发出来,她不想让任何人听到。

    她没有魔鬼的“核”只有一颗坚强的女人心。她用尽了气力紧咬下唇,不让自己发出撕心裂肺的声音。她不想让他在惨叫声中得意忘形。

    处女的潮吹,那是她永生的耻。

    当她已不再是处女。她告诉自己,只要还存有一线心神,便要死守。她并不知道,这是不是忠贞的意义,但不可以令耻辱的一幕再演。

    因为,她是迦楼苍兰。

    她的面色,虽是未褪潮红。但是隐隐抹上惨白的绝望。桫摩分明看见那许多晶莹的汗珠分布额角与发鬓。

    但却没有泪。

    她知道在锋利的yīn茎面前,再坚实的信念也会碎。但他并不是淫巧的蛇女,在彻底崩溃之前,总可以使自己并至于那样的淫荡。

    即便控制不了淫液的分泌,亦不可有泪。因为她是迦楼苍兰。

    一对眼睛,竟也看不出怨恨疼痛。那里尽是血丝充斥成猩红色,杂乱密布,绝望中带着冷冷寒光。

    那即便掩饰不了情欲汹涌的迷离,却也少许令欲望冷去;即便读不出阴森和怨咒,亦令桫摩分神。

    在这样凝望中,一切的景都似虚空飞度的萤火。

    而她的唇被咬破,与下体一起流血。那些血液是腥的,这让施虐的人兴奋。

    而受虐者却依然隐忍,桫摩于是有些动怒。

    因为纵使幻觉的刺激都令她欲罢不能;纵使一只蛇妖的蛊惑都会诱引处女潮吹。凭什么他这样怒耸的yīn茎摧不毁她的防备。

    那么紧密,那么燥热,润滑又潮湿。但她仍然不肯放纵喊叫,不肯在万人面前崭露她的妩媚。

    他一挺,她也会收缩,但一阵激烈的扭动和呻吟并未随之而来。

    苍兰终于难以再忍,在弟弟的疯狂抽chā中,她已坚持到极限。她再坚韧,亦终要败给情欲,只因为肉身是女人。

    在她神志即将涣散的一刻,她曾深深悔恨。大祭司的遗言萦绕在耳旁,他却死于自己的坚决。

    她的身体已舒展开,并配合弟弟的节奏。万人的瞩目,形同事不关己的布景。监守到最后的尊严,瓦解沦陷,变成一个莫大的理由令她更加肆无忌惮。

    “我并非堕落,而是守过这么长久的。”每一个在强暴的乱行中滋生快感的女子总会寻求这样脆弱的安慰。

    她开始带给他前所未有的享受。他甚至觉得,他在她的yīn道间挣扎,奋力地挣扎。那么多炙热的淫水,将他的yīn茎煎熬。他想逃,逃到洞口,却又被那股无法抗拒的力拉进,像是飞蛾扑火的壮志,他再次狠狠撞在姐姐的快感中枢。

    他向外抽动的时候,可以感觉到yīn道的张力。那高贵的人,高贵的性器。

    而姐姐的面上是教人沸腾的表情。

    人群沸腾了。桫摩沸腾了。她自己亦烧至沸腾。

    弟弟的yīn茎就像一柄缨枪,每一记的刺都贯穿她全体。

    或许加上击破人伦禁忌的意味,这样的奸污更令人荡气回肠。这个是被摧残蹂躏的女子,竟在弟弟的抽chā之下难抑美妙的呻吟。

    一浪又一浪的刺激之间,所有的理智和孤高被汹涌的淫水冲到无存,冷锐的女皇于是同任意一名性爱中的女人般,怒放情欲之花。

    她的乳房,他很久没有触碰,那里竟开始觉得痒。

    她的臀,是那样美。在他的撞击之下,臀部高高的翘起和回落,擦过皮裙的时候,竟有些热辣的疼痛。

    昨夜的高潮突如其来,她本不知道女体会有那样的喷射。那令她觉得羞耻。

    但那份犹如飞坠的快感却是如此真实的。

    汹涌而丰盛,就像暴风眼中的彩翎。疾而艳。

    她却想过终有一日会变成女人,只未想到竟在这样的时间和场合,被自己的弟弟破碎禁忌。

    她不愿,也无法再唏嘘,包容着他的yīn茎,激叫着在十字架上翩翩起舞。撑开一对兴奋的羽翼,不自主地,不自主地围绕,然后合成最小角度,形成屏障,不让旁观的人看见这欲火焚烧的媚。

    x

    那日许多人目睹了这场梦幻般的乱伦剧目。

    这使得他们血脉铺张。

    散去之后,回去家中。有妻室的男子,大多令妻室愉悦。而无妻室或妻室在月事中的,纷纷相遇在妓馆。

    即便是拜亚斯的忠臣也不再谈论奥托大帝的驾崩。以及那位怨死的公主贝玲达,亦不再为人挂念。

    第二天的晨光中,整个皇城再没有人舒醒。

    童颜的妖,寄托蜘蛛的型,爬过皇城的每处角落。它在阴暗地,吐出剧毒的丝,它吞噬人的心肺,笑饮人类的血。刀枪伤不了它,法术在妖魔的面前绽放,犹如烟花。

    这身附怨念的妖,眯着它的双眼,笑容即饮血。破开泥土的冰冷,饮食生命的气焰。孩童被它撕裂,妇女的内脏是甘美的宴。你躲避不了它,因为它是魔鬼的仆从。

    兵士集结起来,用金属砍刺它,用火焰焚烧。它以八只脚,躲避凡世的攻,切割人的身体,在这死亡的城市,开始死亡的宴。

    平民奔走的逃命,念神的名,在它是无用。你含着人的心脏,鲜血在嘴角流溢,和着绿色唾液,腥的味觉。

    大主教认出它的凡身,应了古早的经。但它是怨恶的灵,不闻神明的教。它把大主教满是皱纹的脸吞下,粉碎他的头骨。长长的舌,一端舔食他脖子上喷出的血,脑浆慢慢的干。

    “迦楼桫摩。你是我的主人。你要我以死亡的仪式净化这肮脏人世。而死去的都将变成僵尸,互相分食,互相补给。遵循你的命,杀你的敌。”

    这夜,它以蛛蛛的躯体血洗大地。

    卖鲜花的小女孩蜷缩在墙角哭泣,死去也便不再有泪。布绒玩具掉在那里,浸在血水的骚。

    姬娜亦是浪漫的童,却有承受不起的重。它那长着绒毛的足,锐利地切开人类皮肉。玩偶浸透血渍,断了臂膀,亦是沾血石棉。

    无生命。无痛楚。无来时。

    “桫摩,你不可以再杀人。”

    苍兰趴在他的臂弯。他们躺在众神之塔的极顶,在八根石柱之间,翅合成一张温床。

    “这世界所有的人中,姐姐,我会只爱你一人。”

    她吻他,他亲昵地抚摩她细软的阴毛。

    “姐姐,”他从香吻中逃出来,他说:“姐姐的那里,搞到桫摩很舒服。”

    迦楼苍兰顽皮地扭过腰身,翘臀优美地晃过他眼前。他调皮的抽打。

    “哈,桫摩,你好讨厌呢。”

    她的眼神洋溢着似水柔情,口鼻呼出暖暖的气流,令他感到痒。

    他又忍不住想与姐姐造爱,于是唤醒蛇妖。

    “姬娜是用以屠杀的。而贝玲达,你要称谢我。因为我允你同我共享这美丽的女。”

    它遵命爬至桫摩的身边,吻他脚面。

    “我要你站起来,和我共享这美丽的女。我要你催生她体内热的诸水,在我淫她的时候,你要淫她其余的穴。”

    他背过姐姐的身体,让她像四脚着地的兽类。他把手放落她白美的臀部,他是幸福的。

    他的yīn茎因她的美而暴耸,他要淫她的菊穴。

    他说:“姐姐,我会轻,不再弄疼你。”

    苍兰说:“桫摩,那不可以。”

    他无视她的拒绝。那么美丽的臀,他是必须占有的。

    他努力地插向内,她扭动起来。菊穴干而涩,桫摩于是说:“贝玲达,我的仆,你要令她流出多的水。”

    它于是爬到苍兰的身后,它用长舌伸进她以内。长舌带着催情的毒,它伸进两寸,即停下来,贪婪的舔动yīn道内壁的皱褶。

    它的鼻尖在她阴蒂上接触,并用手指轻按阴唇的瓣。

    而他把yīn茎放进姐姐的口中,告诉她要舔和吮吸。

    苍兰被挑弄的想要尖叫,她翻了白眼,却不能叫出声音,因为桫摩的yīn茎抵在喉头,这令她胀红了脸。

    苍兰淫荡的,垂落的发丝连着弟弟的阴毛。

    她把弟弟的yīn茎含在口中,品他的味道。她知道自己所做的。

    妖女的舌在她的yīn道中游刃有余,火烧一样的躯体便又有了高潮的蠢动。

    而桫摩却先她到高潮,他把精液射进姐姐的喉咙。抽出的时候,一条白色的细线连着guī头,另一端是苍兰的舌。

    妖女随即离开她的yīn道,桫摩抬起它的面。

    它和她如此相似,即便淫糜时的神色也是一样的。

    他把yīn茎放进它的口腔,高潮后的yīn茎是软的。而妖女的眼睛闪烁绿色的光,再以乳汁抹在桫摩的小腹,他把它抽出的时候,又是钢铁一样的坚硬。

    他说:“姐姐,我要淫遍你的每个穴。”

    妖女把乳汁和她的淫液涂在菊穴的周围,于是桫摩那湿滑且尖锐的yīn茎便渐刺进去。

    她是趴着的,像母犬一样耻辱。她受着撕开身体的痛,她的弟弟要淫遍每一个穴。

    肛交于女人来说本是无快感的,但贝玲达却淫巧。它遵从桫摩的命,淫她其余的穴。它用手抱她的膝,回到刚才的姿势,用长长的舌舔yīn道的内壁。

    苍兰的体液越来越丰盛,她已被妖女的口舌送抵半空。

    她张开翅膀,幻觉在飞。但桫摩重重地按在她的翘起的臀,把她的腰压低,让yīn茎正中菊穴的位置。

    而妖女的蛇身亦缠绕着她,尖锐的鳞片割痛了她的乳房。

    桫摩在姐姐的菊穴内体味着另类的刺激,他一动,她即高叫。

    她的口腔,残余着他的精液。阴户内亦弥散着妖女的毒液。一半是苦涩和痛觉,一半却是情欲火焰。

    当她抽搐着尖声喊叫,叫到哑然失声,她自己也分不清是疼痛还是淫荡。

    她的尿道终于再次猛烈喷射,有些射在弟弟的身上,有些则落到妖女口中。

    他和它是兴奋的,他们赞叹如此大的水量。

    苍兰终于瘫倒下去。

    桫摩于是将她抱起,躺在他的臂弯。赤身裸体的美妙姿态,乳房紧紧地贴在他壮阔的胸肌。

    她半昏半腥,欲死欲生。她全身都是潮湿,是软的。

    菊穴内精液在倒灌而出,阴户亦狼藉不堪。那些喷射出来的大量透明液体,正一滴滴不断顺延腿部的线条流走。

    他吩咐贝玲达归回休眠,然后把姐姐一直抱在怀中。并轻轻拭擦她嘴角的精液。赤裸的姐姐依然荡漾在高潮的余波,乳房起伏,颈骨微颤。

    他拭干姐姐嘴角的精斑,轻轻缕开含进口中的一簇长发。

    迦楼苍兰,她是他的姐姐。淫而美。

    他在等她醒来。他想她带他飞,就像从前一样的升腾和飞坠。

    她回神的时候是笑着的,桫摩于是说:“我要你带我起飞,姐姐。”

    她曾经想从这窗口起飞,却被他扣住脚踝,拉回地面。而这一次,他却想在高空,憧憬一次真正的高潮。

    她于是起飞。

    “握紧我,桫摩。”

    “我会的,姐姐。我插进去了,姐姐。”

    “唔轻点,桫摩。轻啊桫摩”

    他插进她的阴户,只抽动一下,就感到那里渐变得潮湿温润。她紧紧的抱着他,发现在他的背上竟有一处指甲的抓痕。她无暇去问,她觉得他的yīn茎就像一柄高昂的缨枪。她承受着,一边展翼天翔。

    高空的风疾,他的抽chā却更焦急。翎抱起他的腰,一对美满的胸部贴在他宽厚的胸肌,热流相互传递。她的发凌乱的飘舞,充满情欲绽放的野性之美。

    他笑,他叫她姐姐。

    她甚至闭上眼,在弟弟的抽动中不断高升。

    她喜欢风眼的感觉,在弟弟的怀抱中彼此享受着这样的刺激。

    “啊啊再大力点啊桫摩大力点。”

    苍兰呻吟着自语,在这高空的风速中,桫摩听不清她的说话。

    高空的风是呼啸的,他和她的距离不到一张白纸的空隙,却听不清晰她的说话。

    “什么姐姐你说什么?”

    “唔桫摩我说啊啊”“什么姐姐”

    “啊我说桫摩我说,再大力点大力点桫摩。”

    “什么”

    “呃”一阵极至的快感席卷过来,苍兰又翻了白眼,头部竟像发疯似的摆动着,身体亦是一阵的痉挛,一双翅膀急剧地拍打,翼望升到凌宵。

    桫摩激烈的吻遍她的乳沟、雪颈、下颚和耳跟。他甚至害怕被她烫伤。他的拥抱几乎令她窒息,于是她张开口,拚命的浪叫着,狂乱着。

    “什么姐姐”

    “桫摩桫摩大力点,再大力点,干我”

    “大力点做什么?”

    “干我啊唔啊!干我唔”苍兰说话的声音都变成像哭,原来他的yīn茎竟真的可以令姐姐醉生梦死。自从那日她打开暗室的门,解开他的枷锁。他就被姐姐的美丽折服。

    和贝玲达的一场孽恋,也源自她和苍兰相似的容颜。

    他承认他是爱她的,但是拿这样的爱和对姐姐的欲望相比,就如同用萤火粉饰月光。

    他略抬起姐姐的臀围,感觉他每一次的抽动,她的臀都会优雅的后翘。一男一女,两具相拥翱翔的胴体。每一次耻骨部位的撞击,都是一阵销魂的激荡。

    他和她之间容不下一张白纸的空间,浑浊的汗液却交融在一起。那就像他们彼此纠结的性器,分也分不开。

    在这高空凌厉的风动。

    他无法听清她每一记呻吟和浪叫,只是用手指、用yīn茎、用心去感觉她身体的热力节拍。一抽一送,一张一弛,天上人间。

    他不管她是否听得见,他还是要说,对着全世界说话:“你,苍兰。我的姐姐;我桫摩,你的弟弟,我现在在你的yīn道中抽动yīn茎,搞到我的骚姐姐,翻着白眼,浪叫连连。”

    绝色倾城的女子,曾经冷锐。

    而此刻在死亡的城市上空,做成淫行写照。

    天是孤高的,只是多出恒久的意味。

    而那些山峦、河流、海洋、城市,还有途人,只不过欠缺一个高度的藐视。

    他们注定要发生、壮大、相遇、荒废,或着死亡,都在遵循在天命的规程。

    他感觉到她的yīn道壁剧烈的收缩,她还在向上飞,向上飞。

    突然,她停下来。

    就这样在他的拥抱中停下来。在她的面上,竟是回复以往的虚冷目光。

    他的yīn茎依然在兢兢业业的劳作。而她却浮现出惨淡的笑意。

    “现在,桫摩。我们降下去。”

    他记得上一次她以最快的速度下落,甚至两个人的姿势都是雷同。

    她抱紧他,他亦拥着她。他甚至想提醒她说他还未射精。可是他渐发觉事态的诡异。

    她盘旋着以恐怖的速度下坠。

    他记得她曾经告诉他她最喜欢这样的感觉,喜欢这样的风声呼啸,喜欢这样刺激的凌厉的下坠感。

    他的yīn茎还在她的体内,她的发像飞中起舞的天花。

    他终于知道,她想跟他同归于尽。而先前的默契只不过是女人忍辱负重的表演。

    她又一次要杀死自己的亲弟。

    他又一次被她欺骗!

    “啊你这婊子!苍兰你这婊子!”

    在这样急剧的下坠中,她不可能听见他的说话。

    她仿佛看见前方是一幕绮丽的光影,安详而优美。那里有百色的花,弯弯的月牙。那里有蓝蓝的太阳和永远不会落地的翅膀,飞翔在一片一片狭长的天空。

    她对着耳边的风说:“我终于诛杀这只魔鬼。”

    前方是一幕绮丽的光影,安详而优美。她看见那里飘着雪,母亲为她缝好白色的窄裙子,等她回来。

    她对着耳边的风说:“我回来。”

    可是,苍兰却永远没有回去。

    在距离地面一棵橡树那般高的位置,下落的趋势竟嘎然停止。

    她再次睁看眼睛的时候,看见一双巨大的、黑色的蝙蝠翼铺张开来。在翼和他的背肌之间,是一条一条恐怖的青筋分布。

    他是暴怒的,他叫她婊子。

    然后飞向高耸的塔尖。

    这世界没有神,怎会有人迹。

    这世界若没有人,又是谁在辞典中造出的魔?

    他把她固定在塔楼之外的铁链。

    那些铁链系由顶层的八跟石柱延伸而出,一直连接着大地。

    雪山上,天空中吹着阴冷的风。

    苍兰赤裸的身体感到寒冷。

    在凛冽的寒风中,桫摩怀有一颗火热的心和guī头。

    “你这邪恶的妇人!至今时还妄想杀我。可怜的女子啊,你穷尽机智也敌不过魔鬼的裁决!你的性器好比诱人的陷阱,你的唇舌只为口交和撒谎而生!你的身体那样的淫荡的迎合我,话语又好比蜜糖,那天使一样纯美的面孔,藏着比蛇蝎还恶毒的心!”

    桫摩的脚踩在姐姐的下巴,把她踏在踏塔尖的斜面。冷风吹动她那白色的羽翼,赤裸着身体,乳头都挺立起来。

    “分明是神圣的翼,却要用它来杀人。分明是同生的姐弟,却存有异类的偏视!我为你羞耻啊,为你羞耻!为何国族的大义,偏偏建立这那么多的仇恨和杀戮之上!”

    苍兰觉得身体一阵温热。桫摩正用尿液洗涤。

    “你这颠狂的妇人,我的一泡尿都比你清澈!忿怒,欺骗,杀虐,淫行。这些都是你犯的重罪。一己偏执的权威,竟连亲情都将抛弃!我要狠狠裁决你!让你怀孕乱伦的胎,蒙受最凄苦的回轮。”

    “唔”“看哪,我的姐,我的女皇。那片远方飞来的云那是天空城倾巢而出的战队!他们即将飞临!我要你看,我要他们看我怎样行罚!”

    他抱起她嬴弱的身躯,盘旋在死城上空

    “姬娜。贝玲达。我要你们统率所有死去丧尸,迎击外族的敌。日落之前,这城内不再有生命的迹。而我,也用精液洗涤。在敌军战鼓敲响的时分,我开始奸淫他们的神女,在他们死前,必令她怀孕。”

    桫摩把姐姐放在尸骸之上,整个战场中央。

    在他们的周围,是一群动作蹒跚的丧尸,妖蛇和蜘蛛率领着万魔的军队,迎战外来的敌。

    两只变型的妖孽,畅快饮血。它们曾那样的纯洁,只因被邪恶荼毒,惟有信奉这样邪恶的方式。如此痴迷杀戮,怨忿如鬼畜。溪流变成血河,曾经为妹妹梳过头发的地方。

    这群魔乱舞的坟场。战鼓,鬼哭,悲壮。

    他插她的节奏轻快,承接着她的欢。残肢断臂飞来,扯动着鲜血如丝带,这般流光飞舞。

    城市内尽是天空的战鼓和丧尸的呻吟,鲜血如苍兰的淫液一样婆娑,蛇腹在肉身爬行。天空的战将带着屈辱的壮志,杀声惊寂天地。就连他们的坐骑,都围攻着啄食蛇妖。士兵向潮水一样涌向中央,眼光流出猩红的杀气,他们砍杀着恐怖的魔军,无畏身死。

    当他们接近中央,却看见女皇像婊子一样忘形,臣服在恶魔的yīn茎。桫摩把姐姐挺在上面的体位,细软的阴毛摩到他小腹微痒。苍兰是屈辱的,日光照射在她白玉一样的身体,却助长她身体闷热。

    天空城并未剩余男子。凡老人和幼童,教徒和僧侣,商贩和工匠俱是倾巢而出。毫不怜惜生命,只为救赎苍兰而战。

    城市将陨落了,却要捍卫自己的皇。倘使女皇也堕落,便是再无生机。

    她的双手按在乳房,乳房摆动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的高声。昂首挺腰,如此激昂姿势,就似曾经战场歼敌。这令人敬畏的女皇,连妖魔都称她为妖魔。此刻高高翘起丰美的臀部,令他从容抽动。

    桫摩狂躁的笑容,盖过英雄气短,亦盖过鬼哭泣狼嚎。他在姐姐的身下,在她的yīn道之下,但笑声依然充斥,如同逆天之雷。忽然胸膛一阵热度,看去竟是苍兰的一滴泪。

    他开始愤怒地咆哮。因为他只爱见她的淫液。

    苍兰岂会看不见,岂会看不见浴血奋战的邦民;岂会看不见自己放荡的形?

    当一个女人真的极尽屈辱,极尽挣扎却依然挽不回命运的时候。她的信仰,真的不过一滴泪。

    朦胧的视野中,太阳开始西沉。那些为她牺牲的人们,声势多么浩大,也曾一度点燃希望。但日落了,战鼓的声音也渐小了,yīn道的细软皮肤也擦破了。

    她倒塌在弟弟的胸膛,虽然又一阵的高潮来袭,但她连挣扎的气力都耗尽,最后的体液滴落成一滴泪,yīn道是干涩的,无动于衷的。那一双翼于是沦为煽情的最后道具。

    夕阳的投影下,翅膀的轮廓颤抖,静止,颤抖,静止。

    终不再动弹。

    到日落的时候,最后一名天空城市的战士被分食。

    天边弯弯的月亮,好似女皇臀部的弧线。

    桫摩将yīn茎抽离,它依然像缨枪一样挺立。溢出来的白色精液,缓缓流过她下身的轮廓,像是灌溉良田。

    那条妖媚延着遍地的尸身爬行汇合。贝玲达舔尽苍兰身上的污秽,享用主人的精。而年幼的姬娜在一旁,好奇地打量女皇的狼藉裸体和发型。

    “我的仆,你们要侍奉她。因为我已令她怀孕。姬娜,你要把她驮至塔顶;贝玲达,你也来,我先赏你们舔食我yīn茎上的圣水。要分居我的左右侧,由我的足尖开始向上,这是我的恩意。”

    人类已被杀光,一群丧尸竟开始互相嘶咬。一些战斗中被砍伤的,最先被扑倒在地,腐烂的脏器和肠是它们喜欢的。

    分成十余个圈子,相扑和进食,恐怖的叫声回荡在整座皇城。两只异型妖女正趴在桫摩胯下。

    姬娜的腰部以上是人型,之下是蜘蛛的尾和八足。赤裸着微微隆起的小巧乳房。桫摩忍不住按压下去,它竟一边发出害羞的声音一边用小手推闪着隔开。

    他于是来了趣,撇开忠诚的贝玲达,将姬娜按倒在地。也许它毕竟是幼女的原体,竟下意识地激叫挣扎。

    桫摩一用劲力,竟将它小小的乳头捏碎,疼得姬娜一阵惨叫。他其实并不想奸淫它,只是感兴趣这具幼女身型。而姬娜居然死死挣扎,这令桫摩震怒。

    他戳破它脆弱的肚脐,开始奸淫它。贝玲达似要上前阻挠,他一记眼神,便令它乖乖用唾液滋润妹妹的乳房。

    被它舔过的乳房迅速膨胀起来,姬娜的面上亦泛起少女的红晕,伴随着被动的娇吟。而苍兰昏死在一旁,翅膀无力的摊开,有肮脏又粘稠的液体粘在羽毛的纹理。

    月色之下,夜景不过如此。

    z

    苍兰,这卑贱的名。光荣背后,只落永世的刑罚。

    敞开身,无限次蒙受弟弟的侮辱。在距离天空最近的地方,假如不被奸,她会被冷死。蛇妖的舌头那样冰冷,但它舔过之处,总是燥热难安。

    入冬的时候,只飘过一场雪。从窗口看雪花堕落,白茫茫的雪会填平满是创伤的大地。就像白茫茫的精液,填平她受伤的身体。

    雪化的时候,天气会格外的寒。大地的沟壑又再现出来。

    精液化去的时候,新的灾难又会降临。

    姬娜吐出的丝线,束缚着苍兰,摊开双腿,无从动弹。定格成随时迎接插入的淫糜姿态。

    美女蛇,异型的妖媚,是为淫她而生。从每个敏感的方位,撩弄无耻的情欲,当这样的生涯开始成为习惯,便不再有诡异的事。

    桫摩每天都会奸她。有的时候是白天,有的时候在深夜。她处在极大的屈辱和怨忿,却在旷日持久的xìng交中被摧毁麻木。就似大雪初落时,寒冷刺骨。但落了久了,积雪厚了,也就不在乎多两行足迹。

    这冬天,只飘过一场雪。雪停的时候,就到了春。

    度过更迭的季节,无限次重复雷同的动作和宿命。这囚禁的塔楼,无望的羽翼,如此煽情道具。

    尸花就爬上城墙的日子到了。

    苍兰的肚子就高耸起来。

    这是预算中的事。

    姬娜日夜纺织,蛛网凝成结界。无限的网路交错在黑暗空间,冰冷诡异。

    “花开的时候,你当听见胎儿滋长的声音。我的姐,我对你下了毒咒,他一天天必会成长变大,蚕食你漂亮的生命。就像土壤没有养分,花儿怎堪盛开。”

    蒙受一千次的奸虐和折磨,她皮肤依然温润,当贝玲达的唾液洗去她身上的精斑,依然细滑可亲,犹如软玉。

    桫摩可以摧毁一位女皇的尊严,却毁不去生命的原色。他要行的,不单是乱伦的兽欲,她的天使翼就像两支绝世利器,无时无刻不在刺伤。

    除非翅膀都凋痿,否则他永远走不出阴影。

    七十七截的高塔,容不下他的怨忌。

    塔尖纵使插破万古的层云,yīn茎早已刺穿最大的禁忌,却总有某些像征,是他无法轻蔑的。他这样夜以继日的侮辱她、摧残她,令她变成xìng交的奴隶,却依然找不到最大的快乐。

    他要刑罚她,只有她真正崩溃,心灵沦丧,翅膀枯萎,这才祛除他的心障。

    而她的肉体虽被淫遍,表面虽是迎,但一对翅膀的坚强,却暗示了精神不败。他令她怀孕,她必生下乱伦的种。要以此击溃她。

    风中尽是汗和体液的气味,蛇妖缠绕着苍兰淫邪而妩媚。一对如此相似的面孔,各自哀怨的宿命。每当他yīn茎充血的时候,蝙蝠的魔翼便血脉铺张,连着背上的肌腱,一双眼猩红而狂躁,咆哮着奸淫着苍兰。

    她也曾露出醉生梦死的情状,也曾有过情不自禁的呻吟。他抽出yīn茎,看见一条晶莹的水线一端在她体内,一端连着guī头。

    桫摩知道,某种坚强的信念在支撑这不幸的女子。她可以尊严尽散,却不容人格跌堕。因为每次,贝玲达舔她身体的时候,在眼角总会片刻逗留。

    那咸涩的泪,令蛇妖仿佛似曾相识。

    冰冷的鳞片划过苍兰的身体,今次竟开始觉得疼痛。在她脖颈和手臂,有几处皮肉已开始腐烂,散发出腥臭的气味。

    桫摩面色表情,分不清是欣赏抑或怨怒。

    “婴孩是必要降世的。”

    “唔”“你必耗尽生命的精华去滋养他。但你的肉身持续腐败,却不肯牺牲多余的翅膀!倘若你把翅膀的生命力转注到子宫,你的身是可以保全的。”

    “桫桫摩。你这灾变的魔,你淫我的肉体,并在世间做恶。我曾奋力抗挣。输了命运,输了肉身,却从不会低头。猖狂吧,越猖狂越得不到顺服和敬畏!你所能得逞,不过一时的淫巧。”

    “哈哈哈哈!”他一边狂笑,一边插她。这具美妙的胴体淫荡地颤抖着,每一寸都是绝色之地。他知道,这肉身会一点一点的腐烂掉,流出绿色的脓水,发出腥臭气息。

    “来吧,撇开你的信念和刚强,夹紧我那粗壮的yīn茎。你要叫,要扭动,在我抽离的时候,你要乞求我。”

    苍兰这样被动地喘息和承受,蛛丝把她捆成淫贱的姿势,蛇妖撩弄身体各处敏感的地带。在她被奸淫的时刻,是别无选择的。

    身体一天天的腐烂变坏,小腹也渐渐隆起了。

    在桫摩离开的时候,她会一个人呻吟喘息。她的身体不再美好,脓水从绽开的皮肉溢出来,阴风吹拂,是冷冽的阵痛。贝玲达总是不肯放过,舔食着她身上流出的任何液体。并分泌某种度,令她的yīn道始终泛滥。

    除非她的泪,令它片刻安歇。但眼泪越多,痛觉便越丰盛。

    经书上说,捱过千年的浴血,捱过烈火的煎熬,即会有新生的涅槃。当隐忍到极限,最大的痛苦也将要过去。

    也许她的产期,即是天空城陨落的日子。城中仅剩老幼和妇女,凄哀地度过最后生命。那日拜亚斯的激战,她看见那么多勇敢的战士死在妖物的爪牙。在桫摩射精的时候,她开始明白,原来时代的迁移真的不可违逆。

    相比历史的回轮,种族的生灭,一个人的痛苦就如同无限天宇中散落的一片羽毛。再华美的身躯终要变为尘土,再癫狂的魔煞也终是难逃衰亡。

    她要捱下去,不是屈服,更不是执守。只因孕育一个生命的种,无辜又纯美的灰瞳孔。她要看到这婴孩,这是她在死去之前,唯一能及的。

    魔物昼夜折磨她,腐坏的身体又惹来苍蝇。

    惟有面孔,乳房和性器,还是原先的漂亮,一对翅膀倔强地凌立。哪怕当成摆设的道具,就算死死捍卫此生的荣誉。

    原来一个女人陷在如此狼狈的境地,竟也可以有骄傲。

    桫摩抚摩姐姐的肚子“我要他,生出魔鬼的翼。”

    炙热的精液,无限次喷洒在她的子宫内壁、口腔内壁、直肠内壁和身体外部的腐烂肌肤。

    她可以感觉疼痛,亦会在奸虐中产生高潮,子宫内蠕动的时候,她甚至想求他轻。想到童年,想到那盏若有若无的油灯,想到大祭司死前的说话,想到某天曾打开暗室的门,解开他的枷锁。想到他完婚的那日,想到他写给她的信,想到他把妻子化成妖孽,想到他把女童都奸污。断了巨雀剑依然杀不死他,他把她重重地摔,然后他用牙齿拉下她的底裤,第一次把她插到高潮他们是双生的孑婴,亦是彼此残害的宿敌。那么多的爱狠交织在一起,化成这凄惨命运。

    倘若没有那翼望的传说,便不会有这段狠毒的历史。倘若没有那绝世的传说,怎会有两座城市的死亡。

    真的,桫摩。一个人的执着,足够生出狂孽。

    我已腐烂成恐怖的恐怖的身躯,竟也能令你兴奋的奸淫。我明白,你心中的怨忿是我承受不起之重。

    桫摩,姐姐是偏执又狭隘的。假如历史可以改变,你变会原先的样子,我宁可腐臭而死。我要跪下求你的原谅为了天空城的童话,竟可以牺牲任何人。

    或者你的幸福。如果贝玲达公主是一位丑陋无比的老妪,亦会强迫你完成使命。

    真的,桫摩。姐姐是这样想的。我说不出话来,因为你的yīn茎令我燥热呻吟,无法言语。算做惩罚吧,我要认我的罪。

    为了诛魔,几次引剑杀死你。直到最后关头,竟不惜以贞烈的身体充当诱杀的道具。而你,在万众面前奸污我,玩弄我,令我身体腐坏,滋养乱伦的婴。也许这是我生命最后的关头,在那乱伦的婴儿降生之前,你依然像野兽一样强奸。

    而我,却心境空灵。

    桫摩

    我们的城市,即将陨落了。我们的孩,即将降世。就让这无辜的婴孩完结这场孽债吧。

    桫摩我的兄弟。

    他似乎听见姐姐的心声,抽离雄壮的yīn茎。蛇女爬过来,食他们的体液。他挥手斥开。

    一线日光照在。

    空间交错的蛛丝,蛇行的轨迹。这些都反射出刺眼的光芒来。

    光芒是阴冷的,暖的只是体液。

    她糜烂的躯,惟有乳房和性器还是原先样子。苍兰的面孔,憔悴虚弱,亦有别样美感。

    他望望背上铺张的黑翼,望望苍兰隆起的腹,白羽突然剧烈颤抖,跟着她整个人开始疼痛的抽搐。

    他知她分娩的时刻近了,他走过去近观,她颤抖着,动作夸张。

    贝玲达伸出长舌一点一点在舔。舔她yīn道内泌出的汁液。

    而姬娜正用尖锐的触手侧击着阴蒂。

    会令她痉挛。

    桫摩轻轻拧捏姐姐的乳头,触感温和,犹示安抚。

    日光之下,竟是这些寻常事。

    the coda

    两岸海啸的时候,并不是海神震怒。

    而是白鸟的血泪零落下来。

    看不到光,并不是日食。

    而是白鸟低飞。

    地脉将崩裂了,川流的是鲜血,天地蠢动,高处城市要坠落。

    风势这样大,只不过垂死挣扎的翅膀。

    这鼓动的气流,并不是雷鸣。

    而是最后的绝叫。

    当这些覆灭了,城市也归为死亡。山峰草原都碎尽,坚韧的花儿也要凋痿。

    “姐姐,你知道的。当这惊天的风势衰竭了,即是天空城陨落的时候。”

    生灭轮回,都是有数数的。

    在苍兰势当分娩的关头,要有一幕高潮推波助澜。

    看见周生糜烂的肌肤和骨肉是触目惊心的。曾几何时,这是如此迷人的造物。

    桫摩却不曾叹惋。这诡异的身躯,是另有蹊跷的设定。因为他料定,苍兰必产下这婴。

    她将产下这婴,再大的痛楚也大不过信念。

    竟有鲜血从她腿间流落,贝玲达匍匐着,仰面,张口承接。有些偏落在它的人面,死气阴冷的脸上,多出惟美点缀。

    一对几乎相似的面孔,她曾在宫廷观望贝玲达的绘相。

    在有生之年,贝玲达亦对苍兰报以亲和微笑。

    而它玩弄她的时候,无关这些记忆。欲火是会噬人的,伎俩淫巧。

    桫摩用指尖撑开姐姐的肉壁,紧密环境。他反转,她便摇撼。她摇撼,贝玲达就迎合她的节拍,游离每处的敏感地带。

    “姬娜,我命你来加入。你要助这女子生出更诡异的高潮。”

    他于是站在一边,任这对异形玩弄姐姐。单是眉梢嘴角的轻颤,便令桫摩如醉如狂。

    “啊啊”呻吟在回荡,举动之间,蛛丝的网路为之牵动。

    姬娜的虫足有着锋利的尖,在她腐坏的地方摸索。只为刺激她疼痛。这疼痛是无济于事的。但桫摩却爱看她痛苦的表情。

    贝玲达是淫巧的。

    以蛇的身躯纠缠着她,冰冷的鳞片慢慢划过下阴,又是别样骚动。

    绕过她的背,背上的蝶骨藏着悲剧的艳。这处延伸出一对翅膀,是高贵的。

    是主人不让它触碰的。

    它绕过她的背,软舌舔着耳垂。发丝抿进嘴唇,细腻质感。

    姬娜开始进犯她的乳房,它舔过的地方都留下冰凉的丝线。乳头受刺,便挺立起来。姬娜绕着这里画圈,小心翼翼,惟恐伤及她隆起的腹。

    她是必生这婴的,无关罪孽和伦理。这非人的炼狱杀不死她的意志,但这婴孩,是有期待的。她要看他,然后安然死去。

    放低宿怨和善恶,前事与未来。就像一个行将死去的人母,对行将出世的婴儿,如此眷恋的痴盼。在婴儿的哭声中,让一切的翼望散尽,让灾难终结。

    那些是非功罪、伦理道义,留待后人去唱。只要流血的得以停止;疯狂的可享宁静;浑浊的变得清明;怨忿的渐归平息。她是可以含笑的。

    痛到痛极,亦是肉身的瓜葛。凡有人的各处,必有流血和罪,只因肉身的欲望,不可磨灭。这十个月的凌迟,何等凄艳煎熬。荼毒。灭身。毒蚀。死火焚烧。唯一的慰藉是腹中孕育的孩。

    两只妖物的骚,再次令她不支。

    像是毒药蛊惑,竟开始眷恋它们的撩动。

    面颊又绯红了,呻吟更无恐。yīn道内这般火烧,无可救药。

    “啊啊桫桫摩,我唔停”

    猛然间,贝玲达剧烈的吻她

    “唔唔”它的手抬高她的下颚,扑食一样吻她。像是历经长久的饥饿。

    姬娜用蜘蛛的八足抱紧她,身体悬空。它小小的乳房贴在她的子宫部位,柔软又刁钻的触感。

    分明有热流从体内涌出来,即将分娩的女子,竟依然这样淫糜。

    腹腔胀痛,yīn道愈落空虚。

    妖蛇的吻霸道又淫巧,尖的长舌可以撩弄深层的火焰。

    “姐姐,我想要我干你吗?”

    苍兰是耻辱的,她无法回避姬娜的牵引。

    它对准她的yīn道,用她体内的汁液拉成丝线。

    仿佛一切的欲望,都变一条条丝织。一端连着性器,一端含在妖魔口中。

    妖魔一动,她就受动。

    纵然稀薄的情欲,也被妖魔做成狂风暴雨。

    撩弄着她的身躯,终会有更剧烈的反应。苍兰的身体先是像风筝,动静难静。随着贝玲达的精妙手法和姬娜的花式变换,她开始风铃。

    桫摩并不去淫她。他所期望的正是如此。

    “姐姐。你需要我插的时候,你要说出。”在苍兰的呻吟中,他不卑不亢,不惊不诧。

    真当是微妙肉身。耻辱的淫事和刻骨的仇怨抵挡不住快感遍布。

    众人是欲望生的,邪欲丰盛的堕落成魔。

    而灭度了欲望的众神,何苦定下许多规戒,意淫人间。

    这悲剧的故事,源自某个卑鄙的执念,也源自她对大义的执着。

    她先前不是这样狼狈的,而今却淫荡的好似娼妓。

    妖媚乱,天女丧。

    一双翅膀的奢侈,映对高耸的小腹。当一个女子怀孕的时候,你要凌辱她。

    当她行将分娩,你要她恳求你插她。

    因此这样。桫摩,你当荣耀。

    苍兰本是圣洁的,血脉本是亲善的。

    只到诸行错施的时刻,相续乱行。分明没有男子接近她,她却意乱神迷,两只诡异的妖,凭藉最原始的方式做乱。

    “桫摩唔桫摩”

    姐姐开始念他的名。

    扭动漂亮的臀,牵扯着结界束缚。私处对着他的方向,花朵般盛放。

    yīn茎像枪一样挥出。

    一线日光,照落两对翅膀的动脉。

    妖物的面庞,浮现阴森的狡笑。它们纠缠着苍兰肉身,荼毒魂灵。天下间冷艳的魑魅,毒虫或蛇。

    已死的沦为魔鬼的仆,是因嬴弱不争。

    而坚韧者的宿命,却落在生不如死,无以超生的绝境。

    那腹中的孩,将生了。

    他并未淫她,是因耳边的风啸停止。随即轰然一声巨响,大地摇撼。

    地震中,姬娜从苍兰身下掉落下来,从她yīn道拉出光亮的长丝。

    “啊啊”贝玲达盘缠在她腰际,舌尖还沾着粘稠的水液。

    “城,陨落了。姐姐。我们的孩,将在这刻降生。”

    双手握在姐姐的翼,惟恐伤及。

    地震停止,海啸又再袭来。

    “塔这样高,境地是安全的。姐姐,你要安心分娩。”他斥退妖媚,直待她生产。

    生产是剧痛的,痛过奸虐和腐蚀。她咬破了唇,血水流经,乳房依旧光鲜耀眼的温润。臀的优雅弧线,次次上翘和回落。

    这样坚韧的女子,剧痛中亦声色美丽。

    迦楼苍兰,她正用最后的信念完成最终的愿。

    她曾用万死的坚决,捍卫国族的大义。姑息忍息,蒙受乱伦兽道。此刻她终于明白:大义可以教人无畏死亡;而你愿苟且偷生,惟有挂念自己的胎儿。

    鬼畜的凌辱中,她最后的生气将耗怠尽,胎儿亦蚕食她的生命。

    她宁愿美妙的身体都糜烂,宁愿屈服在旷日的奸虐,也是甘之如怡。

    只想望他一眼,看他的眼仁是否纯清,翅膀是否纯美。

    在分娩的痛苦中,望见某处绮丽的虚空。

    望见有白色的花,弯的月牙。永远不会落地的翅膀,飞翔在狭长天空。

    犹若幻视,犹若回光。

    传说看见这样的光芒,死亡即会接近。死亡就像一簇羽毛的飞度,飘若飘零。而肉身的六觉便渐渐虚无。

    又仿佛宽缓的白色河流,承托着旧日来生。连绵荡漾,在混沌中见了天光。

    子宫之内突然强烈抽搐,详实而急促。

    抛开魂灵和躯体,挥不去的母性本能。睁开眼来,回落现实视界妖媚匍匐蠢动,蛛丝交错成诡异网路。桫摩的笑颜中,一具幼小生命,正从她体内破出。

    看不见他的样子,苍兰如此急切。摆动的身体并不是因为痛楚,而是翼盼的焦急。

    婴儿的小手,轻柔抚摩。她是可以感觉到的。那无力的、本能的需索。直至半身离开她的产道。

    她可以看得到他。

    苍兰竭尽全力眼望,灰红的眼仁凄楚哀艳,恍如垂死的花开。

    婴儿分不清性别,却是纯美可人。他的一双眼,张望着陌生世间,并无惶恐,只含期待。清澈的浅淡灰色,又泛着一层婴儿蓝。

    他有柔和的眉骨和颧,圆的面颊。

    她当想到儿时的样子。或者是桫摩,或者自己。

    甘之如怡,纵然是乱伦的子。终究骨血延续。而这静美的初婴,在他的背,蝶骨,或曰龙骨,分明长着小小的羽翅。

    我的孩。

    终在某日,你当学会翱翔。而母亲已无力捱过时光。你当自在飞翔,当在阳光之下行善。然而也当谨记苦难,忘却国族和母亲的屈辱。

    因为这历史,不当由你背负。

    “桫摩”苍兰耗尽最后的气:“桫摩。你要善待他。他,是你你我的孩。”

    婴儿的半个身躯已离开了母体,下肢尚在母体内。

    他惊奇得张望着苍兰,她腐烂的各处,是他不嫌弃的。

    在婴儿粉嫩的小脸,笑的时候,酒窝即浮现出来。

    “来”

    她伸出手,想要触摸他,却为蛛丝牵制。“桫桫摩求你”她哀求着,希望松解。

    在他淫她的时候,她不曾露出这样的眼光。情欲煎熬的关头,亦不曾这般乞求。

    桫摩静观而已。

    直待婴儿整个出世,掉进他怀握。

    婴儿笑的时候,酒窝又浮现出来。而这笑容此刻竟变得诡异。即便两只妖媚都惊诧出离

    婴儿的腰身以下竟是贝玲达一样的蛇型,却无鳞片。一团莫名的血肉,含糊不清。表面一层蜘蛛的绒毛,并有鲜艳的绿色脓液流溢,不知是子宫内的连带还是自体分泌。

    蛇型往下渐细,另一端竟连结着苍兰的脐带!

    “姐姐,你看见吗?这是,你我的孩。”

    “啊”苍兰的面孔都变成扭曲,如此凄厉惨叫,十方皆惊。

    而这惨叫,并非悲剧的告终。

    乃是噩梦序章。

    婴儿趴在桫摩的魔掌,如此依赖。伸出小舌,发出像海鸟一样的叫声。

    分不清哭泣还是欢笑。

    在他的耳内,溢出鲜绿色、粘稠的脓液,瞳仁亦笼罩这色的光。

    他慢慢爬上苍兰的身体,顺延她曼妙的曲线。停在乳房。

    母性总归是伟大的,即便是妖物,亦是十月的灵,血肉都相依。她不敢看他,却不采取逃避姿态。她的乳汁本就是供给他的。她是必喂他的。

    婴儿想要的,却非她的奶水。

    他的牙,竟是与生俱来的。分明是在嘶咬,拉扯。半个乳房的血肉被他撕下来,挂在嘴角,血水洗面。

    苍兰呆滞了,这巨大的惊怵超越承受的极至!

    她无法惨叫或抗拒,无法动弹或挣扎,无法昏迷或死亡。

    从未想过国破身败,未想过亲弟的奸淫。而她可以坚强存活,即便是孕。

    更未想过真正撕碎她的,是她孕育的孩。

    再无更凄惨的人祸。

    婴儿是饥饿的,她的肉,在被他吃。胸腔内找寻鲜活柔软的脏器。母亲的血用以沐浴。

    她呆滞的,绝无一丝的表情。身体是腐坏和血光,一寸寸蚕食,在她的面庞泛了幽蓝。

    婴儿蠢动,牵系母体摇晃。

    姬娜和贝玲达托起她美妙的臀,分居左右。

    “我的姐,你是不死的。每日每时,姬娜将用丝线织结你的脉络。贝玲达的津液再造你的血肉。到夜间,我们的孩必会吃食你,以此维生。”

    “我的姐,而我要日夜奸淫你。在你回复美艳的身体,降下刑罚。这刑罚是轮回不休的,你当谨记。”

    苍兰竟是不死的。母婴的脐带相连,这本是同生共寄的躯。

    “同生的,便落互相的残害。我的姐,这是你我的孩,亦是你我的命中。”

    这连绵不绝的事。

    她还在他的抽chā中摆动着身体,而每一次摆动却给她极大的疼痛和快感。她甚至分不清哪样多一点,她听见内心深处那个声音的呼召,那是清甜而空灵的声音。

    她还在扭送纤细的腰肢,收翘完美的臀。

    她还在用翅膀怀抱弟弟的脊背。

    而桫摩终于不支,激射出白浊。

    他大声的嚎呼,顿时背上那对黑色的蝙蝠翼又暴胀一倍,青筋毕露,游走着恐怖的纹路。

    他震开巨大的一对翼,背着夕照,飞向某处不知所踪的长空。

    残阳如血。

    美丽的贝玲达,蜷着蛇的身。它和姬娜一起,舔食残余的。令她腐烂的身体重归曼妙,令她残损的血肉重归美好。

    是在这之前与往后的度日。

    那牵连脐带的宿魔,寄生在她。

    白昼里都在安眠,只待夜间吃食。

    每当桫摩飞离的时候,即是日落的时辰。而夜幕初降,婴孩醒转,便是这夜的凌迟。

    到日出之时,妖媚必来再造身躯。这身躯一天天愈发光鲜明媚,翅膀也滋养。这完好的身,是供奸淫和吃食的,再无其它。

    蛛蛇爬行的时刻,学会冷眼对峙。抑或桫摩归来奸她,凭他狂妄不可一世的姿态,身体可会浮躁。

    这光线下,可见盘丝交峙的结界。苍兰禁束其间,无可救解。当以怎样的方式,或在万世的来世,剪破这永无绝期的施害,轮回炼狱。

    愈美丽,愈无常。

    灰是沦丧败落,红是凄艳焚烧。鬼畜气场,超度忠贞。绝色的面庞,情欲火咒,不敌而乱。她不见自己的淫态,因为那淫态是供桫摩赏的。

    她的躯体早已回复往日的漂亮。乳房、小腹、美臀和性器都是绝好。这是妖媚所妒忌的。桫摩以手抚摩或者拧捏,以充血的yīn茎与她交合。妖媚迎上来,辅助她达到新的高潮。

    肉身是禁锢的,纵然有羽翼也不得飞翔。而灵魂却在高处。惟有阴户虚空的时候,灵魂落回原地。这本是应当的。

    在她的乳房上,粘着口水和精液。翻起白眼来,口鼻吹出湿热的气息。胸和臀荡漾起优美的弧线。不去奸淫她,这些都是看不到的。

    忍受着虫蛇的淫祸和乱伦的加害,除此别无其他的方式。在劫难中,连死亡的权利都剥夺,竟无以涅槃。

    婴孩连着她的身体,以她的血肉为生。奸淫完毕之后,婴孩必在时刻睁眼,随后延她身体的曲线,一寸寸吞噬。

    泪在此时,即会静流。这一日日的血泪,连绵不绝,相续无常。

    朱颜血的第六滴红泪,于焉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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