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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那样,看我不扒了你的皮。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你春香妹的挎包提回去。”

    回过头对春香说:“你们先吃,我闹胃子,老往上呕。”

    回到屋里,关了门去睡。

    别看苏珊变得这么大度了,其实她心里清楚,自己拴不住儿子,就托了春香。

    春香虽浪,对她倒还忠诚,总比去找那隔了肚皮的女孩强。

    事到如今,也只有做那顺水人情,平息那段家庭丑闻。

    当晚罗光摸到母亲床上,表示要悔改,被苏珊三两脚踢到春香屋里。

    罗光陪了春香,苏珊又孤独了,每晚面壁去想心事,就象打了场败仗下来,懊恼的总结教训。她这生能吃的吃了,能喝的喝了,能穿的穿了,能玩的玩了,能乐的乐了,该风光的也风光了,尤其在性爱上,她玩了多少男人,或者说多少男人玩了她,她也说不清,也算够风流了。

    不过有一点她很清楚,男人们一个个的来,又一个个的去,她象朵被采老了的花,再没人来采摘了。男人们都喜新厌旧,ok小姐一月换一次,那家换迟了那家就得关门,就连街头摆地摊、卖卤鸭烤鹅的也得年青漂亮娘们。

    什么缘份,什么爱情,什么海誓山盟,从一而终,都是文学家或道学家们杜撰的鬼话。爱情是什么,爱情就是一种等价交换,你需要我需要就是爱,不需要就没,你给我钱,我就给你肉体,钱肉交易毕就各走东西。

    她苏珊从性发蒙的第一天起,就从没无私地去爱过任何一个人。

    苏珊想一回,哭一回,勾起难堪心事又自慰一回,哭了自慰了,又不服气去面着穿衣镜,尽管眼角有鱼纹,但依旧是桃花面包子胸,说粗不粗说细不细的杨柳腰。她又上了信心。她自知女人的貌是本钱,性是动力,只要两条都具备,就不愁抓不住男人。她又蠢蠢欲动了。

    不过,她是捐款名人,她不敢老去街上转悠,不敢独自去天外天,她只有搜肠刮肚去想男人们,男人们一批批浮上来,又一批批暗淡下去,通过千百次筛选,她终于筛出十六岁的罗济儿。

    罗济在县中校住校,他咋温暖的家不呆,却去了古刹一样的学校,她猜不透,总以为是吃醋才出走的,十六岁的现代男孩,哪个不晓男女之事?又后悔当初勾罗光时,咋没把他也搭上,十六岁花季,正需雨露滋润的时候,给他点甜头,他还不把你当成心肝宝贝儿来爱、来缠?

    苏珊其实只猜对了一半,罗济离家果然有见不惯家里淫乐的原因,但主要是他们干扰了他的学习,淫声荡语飞进屋里,书读不进去,文章写不出来。他要学他老爸攻书攻出个名堂来,憋着一肚子气去医院小屋,对着父亲哭诉要去住校。

    罗文在医院住了三个月院,由多情的护士转到小屋进行院外治疗,病情虽有好转,但还说不出话,咿咿唔唔从衣袋里掏出五百元,给他作了住校费。

    当着罗济的面,护士给罗文捶着背说:“你讨了个狐狸精啦,先把你吓傻,再赶走你儿子,二天还会把你和你的老窝也端去拍卖了哩,只有我她不敢卖的,我还没和你成亲。”

    罗文眼角挤出一滴眼泪来。罗济白了护士一眼,回家后就搬到了学校。

    罗光陪了春香几晚,就被公司派到外省出远差去了。苏珊急急打了的士,来到城外的县中,找到校长,寻着罗济的铺,把那被儿盆儿盅儿一鼓脑拉回家里。

    那校长办事也挺负责,当晚下自习后,就把罗济这只野鸭子左赶右赶赶回家里。

    罗济一进屋,苏珊一把抱了哭着说:“我的儿,在家住得好好的,咋说走就走了,是不是嫌我是后妈,就见生份起来?”

    罗济应该说是爱后母的,也哭了说:“妈,我没那意思,你比亲妈还亲的。”

    苏珊又哭:“你一走,妈好冷清的,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你真忍心甩妈了。”

    罗济哭着说:“妈,我回来陪你就是了,你别哭了。”

    苏珊笑了,去儿子脸上亲了一口道:“这才是好儿子。今晚就睡妈屋里,妈给你辅导课程,初中数理化妈是熟悉的,还有语文,什么语法修辞文体,也知道一些,对付升学没问题,总比在学校铃声一响,老师就溜,让学生自个去瞎猜好。”

    听说和妈睡做一屋,罗济倒为难起来,可刚才一亲,那脸在火辣辣地发烧,忍不住去望了母亲,杏眼水亮亮的,桃腮白里透红,一缕青丝从腮邦倒垂下来,如春风飘了柳枝,十分的诱人,忽然想到在哪幅画里见过,对了,贵妃春游图,就这么雍容华丽。心里突突地跳,红着脸去拿了书看。

    苏珊一头给罗济铺着铺,一头去瞅罗济,罗济在桌边看书,虽说只十六岁,却有一米七个头,单瘦的身子,白净的脸,垂直鼻梁上架付镜儿,那目光全神贯注了书本,真个是缩小了的罗文。

    想起两兄弟一肥一瘦,一雅一俗,便暗暗的笑道:人说一娘生九种,看来罗济是罗文的纯种了,还是纯种好。将来生娃要生斯文人,只有去借这小东西的种了,否则老装了罗光精水,生出个棒锥大杂种来,那才逗人笑哩。

    想到这里,那下体就麻涨涨的痒,巴不得去抱了罗济,浇上几通,可他刚回来,又觉时候不到,只白吞了一阵口水。

    铺好铺已十一点,便各自去睡,当晚无话。

    次日晚饭后苏珊给罗济辅导语文,两个坐在床边,指着书本说这说那,讨论得很热烈,学到十点半,苏珊说明早八点要上早课呢,推罗济去睡了。

    这次一躺下,母子俩床面对了面,就你闻了我的鼻息,我闻了你脚臭,说遥远一伸手可以摸到,说近乎又隔了尺把的沟。苏珊上床就睡不稳,翻来覆去把那床弄得叽叽咕咕的响。罗济却睡得很踏实,不到五分钟就扯起了呼噜。

    苏珊磨皮擦痒困到十二点,开灯去撒尿,回来见罗济被儿一半拖在地上,一半搭在胸上,两条颀长的腿象张着的园规,中间一根白嫩嫩的东西从衩边挤出,象地里冒出的白菌姑儿。

    心里突突跳着去摸,摸得那菌头跷了两跷,冒出些亮晶晶的液来,慌忙扯被盖了,回到自己床上。这次一躺下,那下身就起了反应,拿手去摸,又象捅了马蜂窝,里面似有千百只蜂儿在飞窜咬噬,心里一慌插了进去,使劲抠出许多爽水来,才迷迷糊糊睡去。

    罗济甜蜜地睡到四点,尿也涨了,拉灯去尿,尿完转来,不自觉去母亲床上瞥了一眼,那一瞥,头就嗡的响起来。只见母亲头儿歪在枕下,被子翻到一边,粉白白的酥胸上挺着两个白奶,如学校卖的大白馒头儿。两条粉腿一曲一伸,三角捺在一边,一团黑影半明半暗

    你想那童子鸡咋瞧得想过千百遍又从没见过一次的女人私处,脸就刹时烧了个火烧云,慌忙灭灯去躺了。这次躺下,那下体就硬得不行,伸手去摸,越摸越硬,喘着去捏了一阵,那雪棍儿一挺,一股酥爽爽的水便卟地喷到被上。

    白天上课,罗济就老走魂儿,一面想女人的私处,一面去捏下面的东西,又弄得浪了一裤子。到了晚上,苏珊辅导数学,罗济做题,提起笔就不自在,边写边去睃妈身子,那写出的字就象爬满了的蚯蚓。苏珊讲到后来也讲不下去,起身抚着头说:“妈有点头晕,先去睡,你做会题也早点休息。”

    罗济做到十点,起身去浴室冲澡,摸着胯下的雪棍儿,想到昨晚和白天的喷水,他还从没体验过那种快感,又把指去捏,捏了两下又觉十分羞涩,一个大男人自家弄自家的东西,别人瞧着多丢脸,脸儿刷地红了。洗完回到屋里,见母亲侧身而卧,一条薄被裹着多线条的身子,雪一样的腿儿一条搭在床边,一条蹭在被里,媚眼微闭,粉脸透红,又是一幅古代美人图,不过不是贵妃春游,而是美人春睡了。

    罗济本是正人君子,平时连女生都不敢多瞧一眼的,被美人图一勾引,那目光就变得邪乎起来,象读书一样从苏珊粉脸读到那雪白的大腿儿上,那腿愈往上愈丰满,那思想就愈往上部想,仿佛昨晚的美景又皮影般从被底透了出来。

    罗济正瞧得出神,苏珊哼着翻过身来,罗济吓得慌忙回到床上,苏珊就甜甜的叫了:“济儿,给妈摸摸,妈额头好烫的。”

    罗济颤着手去摸,粉额温软滑腻,并不烫的,他没学过医,分不清烫与不烫的界限,抖着手说:“妈,吃包解热止痛散吧。”

    罗济要去取药,苏珊扯过手,掀开一角被儿,朝里拖着说:“摸、摸妈下面,那儿也好烫的。”

    罗济在被窝里一摸,竟触着两座高高的肉峰,惊得手儿一颤要往回缩,苏珊忙按了问:“儿、烫不烫?”

    罗济慌乱的说:“烫、烫、好烫的。”

    苏珊一把掀掉被子,扯着罗济的手朝下拉,按在一堆多毛的肉上,罗济一瞧,母亲竟脱得一丝不挂,正要挣扎,苏珊一把搂到身上,狂亲着说:“我的儿,妈好想你的。”

    那灯就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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