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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吸吮着我,发出的声音很大,好象故意要让全世界的人知道似的。

    回到家里,哥哥白汉已经上班去了,留了张字条压在餐桌上,饭桌上摆着一蝶酸菜炒鱿鱼,一碗白米饭。

    白汉为了照顾我而放弃了上大学,他已经在父亲原来的医院药品库房工作,经常轮班在家的时间从没规则。因为有了我,他变得细心温柔,甚至有些婆婆妈妈的了,但没变的是他的身材,宽肩膀厚胸膛长腿蜂腰。

    还有就是他身上一股带着汗味、烟味男人好闻的味道,这股味道常使我无法自制,甚至还我偷偷地躺到他的床上,把脸埋在他的忱头上。

    小时候我胆子小,每逢雷雨交加狂风大作的夜晚,我总要跑到母亲的床上,然而母亲一走,我只能跑到跟我相依为命的哥哥床上了,那时我已长大,电闪雷鸣也并不可怕。

    但我还是跑到他房中,爬到他床上,拼命挤到他怀里去,大概他心里害怕。那晚我自己也很疲倦,便搂住他,他学母亲那样,拍着我的背,一块儿睡去。

    我的阴唇湿黏黏不舒服,也顾不得饥饿,走进洗漱间,拉亮一盏灯。我觉得疲倦,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疲倦让我的脸有了一种异样的美,然后我开始一件件地脱去衣服。

    看着身体从紧绷绷地恤衫里露出来,就像一股眩目的水从打碎的瓶子里缓缓地流出来,向着柔和的特别的光泽。皮肤如缎一般的屁股,显得苍白而赤裸,我的身上并没有异于往日的痕迹。

    但我却觉得已经有一种方式被烙印了,男人的手曾抚摸过我,男人的yīn茎曾经侵袭到了肉中一个神秘的角落,我知道自己绝不再是以前的我了。

    我感到体内及体外都有一股即将爆发的热,我的小腹那些毛绒绒的发已经敞露,我的阴唇变得肥大饱满,而且因湿润而闪闪发亮。我的淫液像是蜂蜜一般一滴一滴地流下大腿。

    浴池很快就注满了热水,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脚尖拭探了里面的水温,然后,一个身子就浸泡下去。水面散发着茉莉花和椰子清香和泡沫,随后我抓着一缕头发缠绕在手指上。

    躺在水中,像条慵懒的母蛇慢慢地揉搓自己的肌肤,拿一块海绵不时地往脸上挤水。斜眯着眼睛,失魂落魄地玩着脚趾,让水在脚趾缝里游来游去。有时会歪着头睡着,但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又把我惊醒。

    “白雪。白雪!”我听到菲儿有些生气的声音,把脸浸到温热的水底下,并把头也沉没入水中,让自己躲避她那尖锐的声音,也躲避即将的现实,当我再度浮出水面,湿发贴在我的脸上和脖子上,而她生气的声音依然存在,且愈来愈大声。

    从浴池里起身,并用毛巾裹住雪白的裸体,慢慢地擦拭着自己,这时一阵急促而愤怒的敲门声响了起来“我知道你在里面,白雪。”她敲着洗漱间的门大声地喊道。我说:“我就好了。”

    外面高跟鞋撞击拼花地板的脚步声渐渐地模糊了,这时我才将毛巾褶好,打开门,将头探出门外,菲儿这个正义的复仇女神已经走了,当我小心翼翼地踮着脚尖来到客厅时,吓了一跳。菲儿在沙发上正在拔开一滴白酒的软木塞。

    桌上有二个玻璃杯,一个在沙发前,另一个在扶手椅前。我知道,马上将有一个长谈要开始了,每逢夏天菲儿总是穿着像是背心一样的连身裙,或甚至是一件半透明的裙子和乳罩,而且只穿着极小的内裤。

    “坐下。”她带着明显的命令口吻,当她在倒洒时,她的声音很平静,但我不会那么地傻,此刻,菲儿正在为下午的事大发雷霆,她的声音听起来越是理智,事情就越是糟糕。

    “你们一起去哪了?”菲儿啜饮着杯里的酒开始了发问。我曾一度想随便撒个谎把她敷衍了事,但很快地就知道那是于事无补的。

    我和菲儿的关系虽不到那种心领神会,但我们非常地亲密,所以当其中的一个撒谎时,另一个一定可以分辨得出来“我们到了公园,在纪念碑那儿。”我只好从实招供。她玩转着酒杯问:“亲嘴了。”我点点头。

    她又问:“让他摸了?”我又点点头。她抬眼看看我,我注意到那双眼睛里充满了失落。她叹了口气,欲言又止的样子。当菲儿专注着我涨红了的脸时,我知道我必须和盘托出。

    “我们做ài了,菲儿,他没有强迫我,是我自己愿意的。”说出这话时我自己的情绪波涛汹涌,并没注意到她快窒息了的表情。她猛地干掉了杯中的酒,说:“这个好色的杂种,第一次竟这样对你。”我无法正确地分辩出她是嫉妒还是钦佩。

    “你真够贱。”我让她吓住了,记忆中菲儿从末用到这样恶恨恨的口气。“菲儿,做ài并不是你说的那样美妙。”我怜起酒瓶加满她的杯子,并喝了一口。

    然后故意缓和那紧张的气氛。她停下来,踢掉鞋子,双脚盘上了沙发。轮到她感到了困惑,却也充满了兴奋,调皮和惊讶。她仍在生气。

    但现在已消退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好奇心。她问道:“他是怎么玩你的?”我显得犹豫,局促不安地扭动着浴巾里的身体。

    “快说。”菲儿摸了一下我光滑润凉的臂膀。慢慢地,我开始了,慢慢地,因为这事乍看起来是非常淫猥的,所以我叙述中有些吐吐吞吞。菲儿把酒杯递送我的嘴巴,我小心翼翼地呷了一口。

    随着清洌的酒舒畅地滑下了我的喉咙,完整地谈论跟他也变得很自然了,不需多想,我开始事无巨细地娓娓道出,说起他是怎么把手握着我的乳房、怎么撩高了我的裙子,还有没脱内裤他就强行进入到了里面。

    我谈论著他的唇,他的手,及他的yīn茎。在酒精温热了我的小腹,热流激荡着我的yīn道以及已是饱涨了起来的阴唇,我一点也不耻于描述多时的我是多么地渴望。感觉到他就在眼前似的。那硕大而光滑的yīn茎,进入了我,挤压了我、充实了我。

    菲儿整个人缩在沙发上,她细小的肩带已经滑落,并且乳房半露着,能见到放荡的黄色丝绸乳罩。她咯咯骚笑了起来。

    “难道你就没有觉得撕裂了的痛楚?你是不是处女?落红了没有?”对于她的这一连串发关,我都摇晃着头,菲儿笑得乱晃起来,两个大奶子战弹弹的,她指着我叫道:“其实你们根本就没完全进入去。”

    “喂,他一看也是童男子,白雪,跟这种男人做ài不行,什么也不懂。”她说着,我知道她已经言辞不清,且姿势难看地倚靠在她的扶手上了。

    她的腿向两旁张开,那姿势简直就像在等待着男人插入一模一样“白雪,你把他让给我,我将他调教成高手再还给你,那时,你就爽了。”

    她仔细地把断断续续的话说清楚,并乱拉着她的窄小的内裤,粉红的内裤紧贴在她火热,细长的双腿之间,似乎不是很舒服,狭小的一条,紧陷在她肥厚的花瓣中,令她十分讨厌。

    “你想清楚了,如若同意放弃,三天之内,我包准把他哄上床。”“你真讨厌,好像男女间就只有性欲。”我大声地说。

    这使她顿时惊诧起来,她睁大着的眼睛像是对我不认识似的,也许那时我的样子极像是让人侵踏了领地的一只母兽。

    而不是她一直所熟悉的那个温柔婉约,没什么野心也没什么目的,走一步算一步的娇弱少女。她再一次把杯中的酒喝干了,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走出客厅。

    非常地小心地上楼,因为这楼梯似乎极狭隘地在摇晃着她脱下了她自己的连身的裙子,倒到了我们共同的房间她的那张床上。

    然后用手扯去了乳罩,它们像一对柔软而成熟的果子一样赤裸地地呈献出来,她把手掌罩住她饱满雪白的乳房,然后她微弱的声音说着。

    “和我做ài吧,易铭。”并猥亵地轻弹她的乳头,让它变硬,直挺起来,菲儿开始公开和哥哥白汉调情,她只是想证明自己还是男人心目中的公主。

    并且她想要以此来伤害我,因为那个全学校看起来最帅的男生,爱的是我而不是她,从我们认识我就知道菲儿想要的男人她就一定能得到。

    而她也知道她的虚荣心从没有受过如此的攻击。住在我们隔壁的阿姨向白汉告状,说我们两女孩白天都呆在屋子里,把音乐开得又吵又难听,像着了火一样。

    白天还好,一般都在看书、画画、写东西,一到了晚上,我们便会打扮得妖里妖气地出门去,有时在半夜两三点的时候听到开铁门的声音,总是很晚才回来的,不知道这两女孩究竟是干什么的,上门找的人也是男不男,女不女穿着奇装异服,浑身冒着奇怪的香气。

    哥哥白汉对我真像父母在时一样,疼爱得近乎宠我。父母疼爱时还可以说我训我,我还有点惧怕他们的。可白汉只是一味地宠我,所以我在他面前从来就是任性的。

    而每次我带菲儿回来时白汉都会垂涎于漂亮的她,这种眼神令我厌恶无比。那天半夜里,我突然醒来,在黑暗中,我看见窗外反射进来那些月光,象彩蛇般,在窜动着。

    渐渐地,我的脑子却愈来愈清醒起来,对面的床铺上却不见菲儿,床脚下点着一饼浓郁的蚊烟香,香烟袅袅上升,床头的纱窗外,那株玉兰树茂盛的叶片,黑影参差,忽开,忽合,在扫动着。

    院子里有夏虫的呜声,颤抖,悠扬,一声短,一声长。我赤足悄悄地下了楼,楼下漆黑一片,迎面一阵风欠来,我浑身哆嗦着似有了些寒意。我站在白汉的窗户外面,连气都喘不过来了,找了张矮凳垫着脚,我掀开了那窗帘。

    可是当我眯着一只眼睛往一条窄小的缝隙蓬朝里一瞧时,一阵心跳比我平日跑路还要急,捶得我的胸口都有些发疼了。

    我的脚像生了根似的,动也不会动了,地面上却是菲儿那件薄如蝉翼的粉色睡衣和黄色的丝织乳罩,她那双透明的塑料鞋儿却和白汉的褐色便鞋齐垛垛的放在床前。

    菲儿和白汉都卧在床头上,菲儿浑身赤裸,她的发髻散开了,一大绺乌黑的头发跌到胸口上,她仰靠在床头,紧箍着白汉的颈子,白汉赤了上身露出青白瘦瘦的背来,他两只手臂好长好细,搭在菲儿的肩上,头伏在她胸前,整个脸都埋进了她的浓发里。

    菲儿的样子好怕人,一张俏脸红得发艳,两个颧骨上,光亮得晃眼,额头上尽是汗水,把头发浸湿了,一缕缕的贴在上面,她的眼睛半睁着,炯炯发光,嘴巴微微张开,喃喃呐呐说些模糊不清的话。

    忽然间,白汉像是发疯了,他看起来还算浑圆的屁股快活地起伏不定地摇晃着,他抱起她的屁股诱使着她把身子往前凑动,弯曲着他柔软的腰,以方便让他的yīn茎刺戳得更深,更深入她的yīn道。

    菲儿两条细长的手臂爬在他的后背上不停的紧抓着,如同一只受了重伤的兔子,瘫痪在床上,两条细腿高擎指天脚尖绷直颤抖着,显得十分柔弱无力。白汉像个熟练的驯马高手在驾御着一匹躁动不定的小马一样地使她温顺下来。

    他在使她安静,低语着用鼓励的话来抚慰她,而自始自终他的yīn茎依然不停地在在她欢愉的yīn道中抽chā。

    几乎是凭着感觉,我向他们肉体连接交汇的那一处看去,想知道哥哥白汉的yīn茎是什么样子。菲儿曾无所不知地对我灌输过。她说看到男人修长的手及陡尖的鼻子,就能想象出他们yīn茎的长短以及特征。

    看不清那陈茎的形状,因为太过急促地在菲儿肥厚的花瓣中进出,随着他的每一次纵动,菲儿的喉咙深处,都会发出独特的声音,我突然了明白了那独特的咕噜声与抽搐的含意。

    知道了之后,我兴奋地听着他们动人销魂的呻吟声,看着白汉猛然把头往后仰起,他忽然拼命的挣扎了一下用力一滚,趴到床中央,闷声着呻吟起来。

    窗外那轮黯红的月亮,冉冉沉落到那玉兰树肥大的叶面来了,院子里的夏虫一声短,一声长,仍在细颤颤地叫唤着。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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