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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成方点点头道:“话要转回头了,对那位斩情女和田昆,咱们应该如何应付?”

    韩晋低声道:“单是一个斩情女,我和罗老大就对付不了”

    林成方接道:“那么两位如何敢来呢?”

    韩晋笑道:“因为,斩情女受了很重的伤,不能和人动手,所以,我们才也来找她?”

    林成方道:“我刚见过她一次,看不出一点受伤的样子,这话靠得住吗?”

    韩晋道:“绝不会错,她受伤不过两周,躲在开封府城内疗养,目下险境已过,但还不能和人动手。”

    林成方道:“既然能在开封躲了十几天,为什么不再等躲几日呢?”

    韩晋道:“她躲不住,这一次,中原黑、白道上,都派了高手搜杀她,就兄弟所知,至少有三四十人之多。”

    林成方道:“哦!那她也该代一个有名气的镖局,保护她的安全才对,如何会找到我们宝通镖,这么一个小字号。”

    韩晋道:“这就是斩情女的厉害之处了,开封府云集了很多黑、白两道中人,老实说,没有把贵局放在心上,但斩情女却看了出来。”

    林成方道:“她也许只是想混出开封。”

    韩晋道:“林兄,别太低估斩情女,她是武林中第一流的高手,作恶多端,杀孽极重,不知勾引多少名门正派弟子,使他们身败名裂,为她所用”

    林成方接道:“那些人呢?我们看到的只有一个田昆。”

    韩晋道:“问题就在这里,那些人是不是被她杀了?”

    林成方心中一动,欲言又止。

    韩晋接道:“所以,有很多人要杀她,有的是替同门报仇,有的是替师门雪冤,总之,斩情女这个人,集满了一身公仇私恨。”

    林成方道:“那些人,是不是全都来了?”

    韩晋道:“一定,你们虽然已消灭了两派人马,但至少还有十派以上的人会拦阻你们,而且,其中不乏高手!”

    林成方道:“这么说来,斩情女在开封府中的行踪,一直在你们的监视之下。”

    韩晋道:“那倒不是,找出她的行踪,只是两天的事,她在一夕之间,更换了两三个往处,对付她,实在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但云集在开封的人,越来越多,她自知无法再藏得住,只好逃出来了。”

    林成方道:“韩兄”

    韩晋接道:“现在开始,我是宝通镖局的趟子手,人贵自知,看过你的身手,我韩老二也只有当趟子手的料,更名不改姓,你以后,叫我韩二就是。”

    林成方皱皱眉头,笑道:“这个以后再说,目下重要的是,咱们如何对付斩情女?”

    韩二道:“不管如何?我现在是韩二了,至于如何对付斩情女,在下只能提供一已之见。”

    林成方道:“还要请教?”

    韩二道:“坐山观虎头,斩情虽然负伤在身,不能和人动手,但能和斩情女走在一起的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如是我料断得不错,那位田昆,也必是大有来历的人物。”

    林成方道:“此事重大,我得去和总镖头商量一下。”

    韩二道:“好!你们也许别有高明办法。”

    林成方笑一笑,路下了篷车。

    片刻之后,去而复返,韩二已套上了一个人皮面具,换了一身趟子手的衣服。

    林成方打量了韩二一眼,道:“韩兄,总镖头很欢迎韩兄的报效,但他坚持韩兄为宝通镖局的镖师至于易容更名,他没有意见。”

    韩二沉吟了一阵,道:“这件事以后再说吧?我现在已经是趟子手了,总不能再换次衣服”

    这时,坐在车前赶车的趟子手,忽然接道:“韩爷,我这衣服,你穿上,也不太合身,还是换上你自己的衣服吧!趟子手就是趟子手,如若你韩爷硬要抢生意,我们这一级的人头,就很难混饭吃了。”

    韩二道:“至少,也等我到了徐州再说。”

    目光一顾林成方道:“对付斩情女的事,总镖头如何吩咐?”

    林成方道:“采取韩兄的高见,决定是不出手。”

    韩二道:“这是一次江湖很少见的截杀,斩情女仇人、冤家,遍及黑白两道,如若咱们真要保护这个妖女,那可是一场很大的麻烦了。”

    林成方正待接口,耳际问已闻得喝叱之声。篷车突然停了下来。

    韩二道:“又一派截杀的人马,不知是那一道上的?”

    林成方道:“咱们瞧瞧去吧。”

    两人行下篷车,抬头看去,只见官道上一排横列四个人。”

    两个劲装大汉,一个白髯垂胸的老者,还有一位佩剑的中年道人。

    林成方低声道:“韩兄,你认识这几个人吗?”

    韩二低声道:“认识,那老者是曹州府雷家的雷老英雄雷冲,两个劲装大汉是他门下的弟子,那佩剑道人是武当派的剑士,青叶道长,是武当三叶剑士之一。”

    林成方还未来得及再问,章明已和对方答上了话,一拱手,道:“这位老英雄,为何拦道?”

    雷冲冷冷说道:“贵局虽然盛名不彰,但却是札实得很。”

    章明道:“夸奖,夸奖了。”

    雷冲道:“老夫雷冲”

    章明接道:“霹雳掌,雷老英雄,久仰了。”

    雷冲道:“那很好,你既知老夫之名,想必也知我为人如何了?”

    章明也早已得到了万寿山的指点,笑一笑,道:“雷老英雄,大名满江湖,小可久仰了。”

    雷冲道:“不敢当,不过,老夫,从来没有劫过镖车。”

    章明道:“雷老英雄这一次”

    雷冲道:“这一次,希望贵局能给一个面子,留下人头镖。”

    章明道:“俺们保的是一对孤儿寡母。”

    雷冲道:“也是名满江湖的妖女斩情女。”

    章明道:“这个,不会吧?”

    雷冲道:“截杀她的人,不下十起,我们争执不下,抽笺决定先后,但公议捉到那妖女后,予以公处,前两派,生未见人,死不见尸,足证明了贵局的高明,老和这位青叶道长,抽中了第三批截击,将以江湖规矩,明里拦道,先说内情,江湖上,不尚虚套,斩情女是何许人,诸位也许不识,但老夫相信诸位必已听过这女人的恶毒,在黑、白两道上,全都不讲交情,黑夜点灯,打钟听声,老夫话已说明了,但不知贵局的决定如何?”

    章明道:“这个,在下得请示一下总镖头

    万寿山快步行了过来,一抱拳,道:“兄弟万寿山,名不见经传,但久闻雷老英雄之名。”

    雷冲道:“不敢,万总镖头可肯赏兄弟一个面子吗?

    万寿山道:“在下不识斩情女”

    雷冲接道:“老夫认识,请她下车一见,如不是斩情女,老配当按江湖规矩,向贵局交代,如若她是斩情女,还望总镖头,立刻退保。”

    万寿山没有立刻回答雷冲之言,却转向章明说道:“去?请那位夫人下来。”

    章明应了一声,回头对旁侧的赶车人田昆,说道:“田兄,你都听到了?”

    田昆道:“听到了。”

    章明道:“本局也是被情势所迫,那就劳请田兄,代请夫人了。”

    田昆用手在车门帝侧的横木上敲了两下,道:“喂!请出来吧!”

    但见车帘启动,一个布衣荆钗,年过四旬的中年夫人,手中牵着一个小孩,缓步行了下来。

    好高明的化妆术,如非万寿山等早已见过她的真面目,完全无法瞧出破绽,最高明的是,她手中的孩子,也似乎是长大了几岁。

    田昆轻轻咳了一声,道:“大嫂,看来,由误会引起了一些麻烦,你过去见见万总镖头!”

    中年妇人点点头,缓步行到了万寿山的身前,一欠身,道:“未亡人王氏,见过总镖头。”

    万寿山急忙一抱拳,道:“不敢,不敢。”

    王氏道:“总镖头把未亡人找了出来,有什么吩咐?”

    万寿山道:“这位是雷冲雷爷,有事要见见你。”

    王氏一回身,又对雷冲福了一福,道:“这位雷爷,未亡人王氏见福。”

    雷冲哈哈一笑,道:“夫人,断情夫人,斩情女,都是极为精湛化妆术的人,不过,天下最好的易容术,也无法瞒过老夫,你取下人皮面具吧!”

    中年妇人怔了一怔,茫然说道:“你在说些什么?”

    惟妙惟肖的装作,连万寿山也看得暗暗赞佩不已。

    雷冲冷冷说道:“斩情女,咱们对你很了解,也把你记得很清楚,用不着再装作了,你如再和老夫装迷糊,不肯自行取下人皮面具,那就别怪老夫自己动手了。”

    王氏慨然一叹,说道:“总镖头,请替小妇人作主。”

    万寿山轻轻咳了一声,道:“雷爷,这位妇人,是斩情女吗?”

    雷冲道:“在下也正要请教总镖头,托保的这位妇人,可是本来面目?”

    万寿山道:“这个,老实说,兄弟未看清楚,一则,她是位妇道人家,再者,她一直坐在车中,敝局中人,总不好意思,掀开他的车帘瞧瞧吧。”

    雷冲道:“万兄,贵局保镖,难道不看对方的身份吗?”

    万寿山道:“顺车顺路的人头镖,敝局确未问得很清楚”

    语声一顿,接道:“不过,三个人一个不少,她们母女二人投了保,那位赶车的兄台,却未投托敝局保护。”

    雷冲道:“哦!”突然伸手一把,抓向了王氏的穴脉。

    如若是斩情女,对方定会闪避他这一击。

    但对方却没有闪避。

    雷冲一把扣住了那中年妇人的脉穴。

    王氏脸色大变,低声道:“雷爷,你这是干什么?”

    雷冲淡淡一笑道:“斩情女,你好沉着的装作啊,你不该这样的,任人拿住腕脉。”

    王氏脸色泛现出痛苦之色,但却咬着牙未再多言。

    雷冲似是也有些怀疑了,回顾了青叶道人一眼,低声道:“道兄,这位妇人”

    青叶道人缓缓说道:“不会错,他是斩情女,百密一疏,她化妆得虽好,装作得也像,但她仍然是留下了破绽。”

    雷冲一面暗运功力,一面低声说道:“道兄,有把握吗?”

    青衣道人道:“有!斩情女左耳的耳环上,有一颗小红痣,她忘记掩遮了去。”

    这时,那站王氏身侧的小孩子,突然一抬手,道:“放开我娘。”

    雷冲冷哼一声,脸大变,飞起一脚,踢向了那孩子。

    孩子一跟斗,翻出了**飞远。

    雷冲已然握不紧王区右手手指,松开右手。

    中年妇人突然向后退了三步,道:“住手。”

    这时两个大汉已然开始行动,扑向那小孩子,闻言一怔,停下了脚步。

    中年妇人伸手一抹,取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千娇百媚的面目,道:“不错,我是斩情女,不过,雷冲,你已经中了我的子午断魂针,子不见午,必死无疑,除了我的独门解药之外,就算化陀重生,也一样无求了。”

    雷冲脸色冷肃,缓缓说道:“小妖女,就算老夫拼到一死,也要把你生擒活捉。”

    斩情女道:“那倒未必,你雷老儿已不能和人动手,一个青叶道人,和你门下两个弟子,加起来,也没有生擒我斩情女的能力。”

    雷冲道:“斩情女,我们没有轻估你,我知道你受伤不轻,至少,在七六四十九日内不能和人动手?”

    斩情妇淡淡一笑,道:“你们确然化了不少心机,看来,对我这个人,似乎是很用心了。”

    雷冲道:“你毁我的儿子,老夫恨不能生吃你肉”

    斩情女哦了一声,接道:“你的儿子,他叫什么名字?”

    雷冲道:“雷小虎。”

    斩情女沉吟了一阵,道:“雷小虎,不错,有这么一个人”

    雷冲接道:“你杀了他?”

    斩情女道:“没有,我没有杀他,不过,你自己的儿子,你应该明白他,是不是有该死的地方,我斩情女从来不杀人,只是能够存慧剑斩情罢了。”

    雷冲道:“你也配谈到情字吧?你知道什么叫情字?”

    斩情格格一笑,道:“雷老英雄,你不用和我谈这些事,老实说,这道理我可以说出一箩筐来,正反两面,我都可以说得让你哑口无言,不过你的儿子,我确然认识,也曾经一度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所以,你找我拼命,还有些道理”

    雷冲接道:“我儿子究竟死了没有?”

    斩情女道:“我没有眼看到他死,所以,我也不能肯定他死了没有?”

    雷冲哦了一声,道:“斩情女”

    斩情女摇摇手,接道:“雷老英雄,令郎的事,说来话长,我们等一会再说吧!我要先问问这位道长。”

    目光转注到青叶道长的身上,接道:“这位道兄,咱们之间,又有些什么仇恨,阁下也参与了截杀我的行列?”

    青叶道长道:“公事上说,你翻手云、覆手雨,闹得武林不安,贫道既为武林中人,不能眼看到你等作为”

    斩情女道:“你要行侠仗义,小妹倒是失敬了。”

    青叶道长道:“私情上说,贫道有一位俗家师弟,毁在你的手中。”

    斩情女道:“俗家师弟,道长可肯说出他的姓名吗?”

    青叶道长道:“你害人大多了,连姓名也记不得了,他叫石中英。”

    斩情女道:“我认识他,但我绝没有害他,难道他也死了”

    青叶道人道:“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他在何处?这是贫道要追问的事?”

    斩情女道:“我不知道,我没有杀害他,而且,送了他两颗粉丹刃,放他离去”

    青叶道人道:“那他应该回到武当山去。”

    斩情女道:“我也这样劝过他,只有武当山才能保障他的安全,但他为什么不肯去,那就非我所知了。”

    青叶道长沉吟了一阵道:“你要他去武当山时,他有些什么反应?”

    斩情女道:“他只说一句话,他无颜回武当山去,以后,我劝了他半天他未再反对,但也没有答应。”

    青叶道人道:“这么说来,他离开之后,就没有消息。”

    斩情女道:“不知道,他离开之后,就没有消息。”

    青叶道人冷笑一声道:“斩情女,敝师弟就算非你所杀,但他今日下落不明,你是罪魁祸首。”

    斩情女道:“江湖上都这么说,我斩情女自然不是好人,但你们为什么不想想,物必自腐,而后虫蛀之,他们如不是贪爱我的美色,我又如何能从他们身上下手。”

    青叶道人怔了一怔,道:“但敝师弟石中英,是一位郡君子人物,不是贪恋美色之徒,你如不以色相诱,诱惑于他,怎会使他沦入色劫。”

    斩情女道:“我是不好,我也用自己天赋的美色,去诱惑各种男人,不过,我从不用毒,也不相强,只要他们能躲过我色*情的诱惑,我就不再招惹他们。”

    青叶道人冷冷说:“这么说来,你倒是很有理了。”

    斩情女道:“我不是好人,但入我掌握的,至少是他的定力不够。”

    青叶道长叹息一声道:“斩情妇,你天赐容色,却不善自珍惜,反而用它来加害于人。”

    斩情女道:“这是我的事,只要那人定力深厚,不为色诱,他就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青叶道人道:“你是一条毒蛇,留你在世,不知还要害去多少人,贫道一要替天行道,除了你,为武林除去一大害,二要为我那位师弟报仇。”

    斩情女道:“每个人说的都如同你一样的理由,杀我的藉口,但别忘了,杀死我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四五年来,追杀我的人,不下百位,但他们都没有成功”

    青叶道长接道:“这一次,有些不同。”

    斩情女道:“哪里不同了?”

    青叶道长道:“第一,你受了伤,很重的伤,没有和人动手的能力了,第二,这一次,对付你的人,是黑白两道中联手合作,在江湖上,这也是很少的事,目下,我们的人手,已然超过了六十人,第四派截击人手,就会合于一处,合并对付你,老实说,你逃走的机会不大。”

    斩情女道:“哦!你们有把握对付我吗?”

    青叶道人道:“不是有把握的事,而是,我们非要截杀你不可。”

    斩情女道:“问题是,你们能不能杀得了我?”

    青叶道人道:“姑娘,试试吧!”

    唰的一声,抽出了长剑。

    斩情女忽然问向后退了三步,隐在了万寿山的身后,道:“总镖头,俺们母女托贵局信往徐州,目下途中遇劫,贵局是否要插手呢?”

    万寿山道:“插手如何!不插手又如何?”

    斩情女道:“你应该保护我们的安全,那是你镖局的责任,目下,不知你们是否愿意履行这个责任?”万寿山道:“姑娘,你在托保之前,一直没有说明你的身份。”

    斩情女道:“但你认了保,那就算成了这笔交易了。”

    万寿山微微一笑,道:“不错,所以,俺们保姑娘这趟镖,并无错误,我们可以当面退保。”

    斩情女道:“如是你们随时可退保,这还算是什么保镖的镖局。”

    万寿山道:“姑娘,俺们没有错,江湖上,有这么一个规矩,如若是镖局的人,受到了欺骗,随时可以退镖。”

    斩情女道:“我只是没有说明自己的身份罢了,说不上什么欺骗,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你们害怕了别人的势力强大,那就退保吧。”

    万寿山道:“姑娘错了,宝通镖局,虽然是一个没有什么名气的镖局,但咱们对保镖的规矩却不能不守,姑娘,只要能够说出一番让我们心服的道理,敝局会全力以赴,保护姑娘。”

    斩情女道:“事情很明显,我有惜,因为我事先没有对贵局说明身分,但贵局既然接下了这趟人头镖,就应该设法贯彻始终,开封府到徐州并太远,你们为什么不把我们送到地头?”

    万寿山沉吟了一阵,道:“姑娘之言,倒也有理。”

    青叶道人脸色一变,道:“万总镖头,你要拦下这场是非吗?”

    万寿山道:“道长、在下要顾客和镖局中人,商量一下,才能给道长一个答覆,道长能稍候片刻。”

    青叶道长冷冷说道:“万总镖头,这不是一个人的私恩,私怨,决定错误,就很可能会成为江湖上的公敌,还望阁下三思。”

    万寿山道:“我会仔细地想一想这件事,不劳道长费心。”

    青叶道长回顾了雷冲一眼,道:“雷兄,看来,宝通镖局,似乎是要承担起这件事了。”

    雷冲身受毒针所伤,完全没有了搏杀之能,心中虽刀,却是没有别的,办法,道:“这个吗?他们应该想到后果的。”

    这时万寿山已招过了林成方、章明、韩二,聚集了一处。

    林成方低声道:“总镖头,是否真的准备挑起这个担子?”

    万寿山道:“这就是我要请诸位商量的了,哪方面对咱们有利?”

    韩二道:“总座恕在下斗胆直言,袒护斩情女,有百害而无一利,万万不可承担。”

    万寿山道:“至少,可以使咱们宝通镖局的字号响亮起来。”

    韩二道:“话是不错,但付出的代价太大,单是目下这十道截拦,咱们就未必能闯得过去。”

    万寿山道:“林少兄呢?有何高见?”

    林成方道:“我和总镖头看法相同,找一个最有利于咱们的决定。”

    韩二道:“斩情女的确是作恶大多,实在,不值得为她出力。”

    万寿山道:“如若这十道埋伏,拦击杀不她,对方会不会雇请黑剑门的杀手,取她性命。”

    韩二道:“这倒大有可能,斩情女结仇太多。”

    万寿山道:“对!咱们如想见见黑剑门的杀手,保护斩情女,是否有些道理?”

    韩二道:“但这一来和中原黑、白两道上,都结了怨,划得着吗?”

    万寿山道:“难道斩情女,就没有几个朋友支援她吗?”

    韩二道:“这个,在下也无法知晓了,斩情女这个人,不但心地十分恶毒,听说也是个极善心机的人物。”

    万寿山道:“韩兄”

    韩二急急接道:“不敢,不敢,小的韩二。”

    万寿山道:“咱们不保护斩情女,这些黑白两道中人,都能真的谅解我们吗?”

    韩二道:“至少,可以不用和他们直接冲突。”

    万寿山道:“这件事,我会自作决定,”

    韩二轻吁一口气,未再多言。

    万寿山道:“章镖师和他们谈谈看,什么条件。”

    这时,双方形势,已很分明,斩情女和田昆,以及那小孩子,聚于一处,也在低声相商。

    青叶道人剑虽人手,但也没有向前逼进。

    雷冲受了伤,只有两个弟子,他究竟是有着势单人孤之感。

    万寿山、林成方等宝通镖局的,也集于一处,正在低声相商。

    奋冲却站在道旁,闭上双目,运气调息,希望能以深厚的内功,逼出身上之毒。

    万寿山回顾了斩情女一眼,低声吩咐了章明数语。

    章明点点头,行前几步,一抱拳,道:“敝局,还有几件事,向道长请教。”

    青叶道长道:“阁下请说。”

    章明道:“道长,我们退了保,不但损失了投保的银两,而且,从此之后,我们也无法再把镖局开下去了。”

    青叶道人道:“哦!”章明道:“所以,我们镜总镖头的意思是,请道长和雷老英雄,放我们一马,让我们到徐州交镖之后,诸位再出手抓人如何?”

    青叶道长沉吟不语。

    章明道:“道长是中原道上一反名剑,大名如日中天,如是道长觉得这件事,合乎情理,那就该承担下来。”

    青叶道长道:“贵镖师应该明白,在此时此情之下,我也无法作主。”

    章明道:“道长如无法作主,又如何和敝局交谈呢?”

    青叶道长道:“这个,这个”

    章明接道:“道长,我们退了保,道长能不能保护敝局的安全呢?”

    青叶道长道:“这个,贫道将尽力而为。”

    章明道:“尽力而为,那是毫无把握了?”

    只听一个冷冷的声音,传了这来,道:“不错,没有一个人,能够控制今日之局。”

    章明抬头看去,只见一个留着花白长髯的青衣老者,缓步行了过来,久走江湖的章明一眼之间,已可辩认出了来人的身分,不禁心头一震。青叶道长回头望了来人一眼,竟然未打招呼。那老者哈哈一笑,接道:“老实说,没有人能够作主,今日来的都是江湖上黑、白两道中有名有姓的人,青叶道兄,虽然是一位很有名的剑士,只怕也难叫别人听命。”

    青叶道长冷冷说道:“周兄,只怕你也只能作得你自己这一派的主。”

    青衣老者笑道:“不错,所以我周金云,也不敢承诺什么。”

    万寿山不识周金云,但却是听过他的大名,这人是豫、鄂,二省黑道上总瓢把子,在桐柏山中,安窑立案,坐地分赃,二十年来,一直领袖着两省黑道,自一位非平凡人物。

    青叶道人道:“所以,贫道也没有承诺别人什么?”

    周金云道:“识时务者为俊杰,道长如是承诺了,岂不是伤了武当大剑派的威名?”

    青叶道长冷哼一声,未再多言。

    周金去挥手,道:“周某人是第四派截击人的领队,赶摇而来。”

    斩情女冷笑一声,道:“男盗,女娼,你周某人的身分,比起我斩情女来,不相上下,你也赶来凑热闹。”

    周金云哈哈一笑,道:“咱们是强盗,你是娼妇,咱们一个巧取,一个豪夺,只不过,我周某,有一些比你稍高的身分,中原道上,决心要合力截杀你斩情女时,不得不和我周某人做个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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