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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白老九不识趣地伸长脖子问道:「花丫头,有啥好玩的,也带上我们两个行不行?」花纤盈牵起邓宣的手就往厅外走,头也不回道:「你们还没帮我教训过大恶人呢!」白老七嘟囔道:「不能换个题目么?不过就是想出口气嘛,干嘛还要挑三拣四的,你把我当大恶人揍两拳不就得了。」林熠同情地看着这两位道:「人家小两口恩爱,你们跟去做什么?来,两位白兄,咱们好久没在一块儿好好喝一顿酒了,青木宫的酒窖你们都打探好了罢?怎么样?」白老九还拧着脑袋张望,直到花纤盈和邓宣走出大厅,才说道:「还不错,我们兄弟凑合着,已喝了好几十坛啦。不过再陪你喝点也没什么。」花千迭微笑道:「七兄、九兄,不知你们尝过敝宫的醉春秋么?」白老七眨巴眨巴眼睛,问道:「醉春秋?不可能!」花千迭一笑,提高嗓音吩咐道:「来人,将本宫珍藏了三百多年的『醉春秋』挖两坛出来,请诸位贵宾高朋品鉴!」眼前一花,邙山双圣已经窜出大厅,乐呵呵地跟着奉命挖酒的人去踩点了。

    邓宣几乎是被花纤盈拖着出了大厅,问道:「妳要带我去哪儿?林教主到了,稍后大伙儿必定要商议与正道决战的大事,我缺席可不好。」花纤盈道:「放心罢,耽误不了你的大事,你们这些男人,满脑子打打杀杀,就不会想点别的么?」邓宣道:「当然想!」

    花纤盈奇道:「想什么?」

    邓宣道:「想天快点黑,咱们两人的订婚礼马上开始。」

    花纤盈心里一阵甜,转念又警告道:「你这家伙,以后不许油嘴滑舌的戏弄小姑娘!」突然转过身勾住邓宣的脖子提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邓宣打量了一眼头顶老槐树茂密的枝叶,老老实实回答问题道:「这里是青木宫的祖先祠堂,那日你我曾在里面襄助木太君,击杀了花自鸯。」

    花纤盈满意道:「量你也不敢忘,还不跟我进去祭拜列祖列宗?」

    邓宣摇摇头道:「我不是青木宫的子弟,擅进贵宫祠堂要格杀勿论的,我怕。」

    花纤盈知道他是故意旧话重提消遣自己,狠狠瞪了眼道:「好没意思,一个大男人,都两年多了还在记恨人家。好啦,大不了人家重新赔你一个。」

    说着,从袖口里取出一尊小小的檀木雕,上头用一根红线系着,牵在玉指上,垂到邓宣手心里。

    邓宣难以置信地望着手心中的檀木雕。虽然雕刻者的手艺明显很糟糕,虽然与当日被毁去的那尊圣檀木雕,仅勉强七分相似,但他却清楚地知道,这份礼物凝聚了花纤盈怎样的浓情厚意!

    花纤盈瞧见邓宣呆如木鸡的样子,也霎时感觉到自己这些日子,拼着手上被锋利的刻刀划破一道道血痕,私下里不眠不休的种种辛苦,已全都值得。

    她甜甜地一笑,食指轻点邓宣额头道:「傻瓜变呆瓜!」

    邓宣如梦初醒,珍而重之地将檀木雕纳入衣襟挂到心口,握住花纤盈的小手说道:「纤盈,我会把它戴上一辈子,谁也抢不走,毁不去!」

    花纤盈妙目流波,直比秋水还要温柔清澈,轻轻道:「你呀,只要不嫌我做得粗陋就好。」

    邓宣满怀柔情,说道:「妳送我的是天底下最完美的木雕!妳不是要进祠堂么,会不会里面再藏着一个怪人?我还是拼着小命陪妳进去罢!」

    花纤盈又被逗乐,只觉得和这臭小子在一起时内心甜蜜安宁,偏又充满生趣,实是最幸福的时光。

    她那曾经充满幻想与憧憬的少女情怀,如今已不知不觉完全牵系在了邓宣的身上,一任快乐填满心海。两人走进祠堂,在青木宫先祖灵位前双双跪拜。花纤盈点香叩首,满面认真与诚挚喃喃低声道:「列祖列宗在上,盈儿和邓宣结为夫妇,患难与共不离不弃。求列位先祖保佑他早日凯旋,从此远离干戈凶险,平平安安。如果有什么灾祸不测,盈儿愿意替他承接。因为有他在身边,盈儿才有快乐……」声音越来越低,渐至呢喃。邓宣这时才明白,在花纤盈开朗欢快的外表下,其实埋藏着一颗同样是多愁善感的少女心,害怕自己的未婚夫会战死沙场,害怕自己失去所爱。只是,他此时此刻又岂能退缩,岂能只顾儿女情长?一腔热血沸腾全身,邓宣真诚地承诺道:「纤盈,有妳做的护身符保佑着我,有青木宫的列祖列宗庇护着我,还有我娘亲、爹爹和外公冥冥中注视着我,我一定能活着回来!一定要来青木宫娶妳回家,让妳永远都做我的快乐新娘!」花纤盈泪光盈盈抬起头,含着笑任凭邓宣将自己拥入怀中。有那一瞬,她忽然感觉自己已经长大,不再迷惑失落,而是一个懂得珍爱眼前幸福的人。两人祭拜完毕,花纤盈将邓宣送回大厅外,悄声道:「进去罢。别跟他们傻喝酒,他们都是酒鬼,喝多少也没事,你可不行。」听花纤盈宛如小妻子一般地叮咛,邓宣噗哧一声笑了,点头道:「其实我也是酒鬼……妳先别瞪眼,我会乖乖听妳话的,不跟他们拼酒。」缓缓松手拍拍花纤盈的脸颊,一挺胸膛,抬步走进了大厅。厅里的众人还在闲谈,显然是在等他,邓宣暗叫惭愧,抱拳道:「对不住,劳大家久候了。」林熠扫了眼邓宣胸口衣襟一片沾湿未干的痕迹,轻笑道:「邓兄此行不虚呀,收获必定不小,可喜可贺。」邓宣脸热心跳,赶紧回原位坐下转移话题道:「两位白兄呢,怎么不见他们?」石左寒道:「我们已连手将他们灌醉,现在正睡着呢。」石品天一拍巴掌,道:「好啦,人都到齐了,林教主,请你发号施令罢,商量完正事,咱们还赶着喝邓宫主和花小姐的喜酒呢。」林熠徐徐环顾左右,道:「在开始之前,咱们先肃清会场。各家均只留三人,其余都退到厅外,劳烦花宫主安排他们用茶歇息。叶长老、木仙子、石头和爆蜂弩队,请你们各守大厅一面,任何人未得准许,擅自接近五丈之内,无需通禀,立杀无赦。

    再麻烦石宫主亲自出手,在大厅布下贵宫的『泰石真符』,以测万全。」

    林熠这番兴师动众,厅里却没有一个人觉得他是在小题大做,相反,花千迭等人的面色逐渐凝重,深知林熠布置得越是周全,接下来要说的事情,便会越发惊世骇俗、石破天惊。

    一阵井然有序的忙碌后,诸事停当,大厅的八扇红木门慢慢关闭,「泰石真符」漾起的青色光华,映照在每个人身上,忽明忽暗。

    厅里只剩下十二个人,林熠仍被花千迭请到了正中的主位落坐。

    他看了下各家留下的人,青木宫是花千夜、花千放;石品天身后坐的,则是石左寒和石道廷;邓宣留下了于恒、郝城两大护法,至于裘一展因要坐镇金牛宫,此次并未出席;而冥教一方,仇厉当仁不让地留了下来,另外一个端坐席位上的,赫然便是号称「风雨如晦」四大西冥长老之首的周幽风。

    一贯利用漫不经心的大模大样掩饰自己城府的石品天,这时亦变得罕有的严肃,沉声道:「林教主,客套话咱们都不必说了,如今圣教和我们三大神宫,可谓兴亡一体、同荣共辱。你打算怎么干,只管说来,我等惟林教主马首是瞻!」

    林熠道:「三天前,我在观止池已接下了天宗宗主戎淡远的昆吾之约,与正道各派的一场正面冲突,已是迫在眉睫。

    「千年以来,据林某所知,这是天宗首次抛开两大圣地的超然地位,直接出面召集天都、不夜岛、昆吾、漱心庵、神霄宫、正一剑派、云中剑派以及太甲门这八家名门正派,共同举兵。」

    他顿了顿,嘴角浮现起一缕讥诮,自嘲道:「动用如此浩大的声势,用来围剿在下和圣教,真够抬举我林熠。难得诸位宫主仗义襄助,要与在下和圣教同舟共济并肩御敌,林某先行谢过。」

    说着,他在座椅上抱拳向花千迭等人一揖,接着道:「但今日请允许林某先私后公,先和诸位了断一桩近年的公案,而后再共商大计。」

    石品天、邓宣和花千迭交换过一个眼色,均看到各自目光里隐含的诧异,但谁也没有开口打断林熠。

    只听他继续说道:「近两年来,在圣教、金牛宫、青木宫乃至天石宫,接连发生一系列的血案,背后主持之人除了乌归道外,还有林某的亲生母亲,这已不是什么秘密。

    「大伙儿看在在下的薄面上,刻意宽容,林某心知肚明,感激不尽。可各位宫主都由此死伤了不少亲朋好友,甚至包括邓宣的父母和外公……如此罪责,林某岂能当作什么也没发生,不给大伙儿一个交代就过去了?」

    邓宣摇摇头道:「林大哥,不提令堂已然仙逝,乌归道重伤出逃后踪影全无,多半已是完蛋了,再说那些事情,和你并无直接关系,你何苦再揽到自己的头上?」

    林熠摆手道:「不,常言道父债子还。我既为人子,该有所担当的时候怎能自私退缩?早在天石宫养伤时,我就向石宫主承诺过,必定要给诸位一个交代。如今各家苦主均都聚齐,林某正可一偿旧债!」

    石品天道:「林教主,几句玩笑话你还当真了?说什么旧债,谁家没欠过?谁敢拍着胸脯说自己完全干净?你若再提,叫我老石和老花以后还怎样做人?是这个道理罢,小邓?」

    林熠斩钉截铁道:「正因为我当诸位是朋友,所以该我还的,一定要还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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