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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自从那天看到赵启明存折上的数字,胡雪怡就知道这个男孩子不是平凡的人,因此对双方的关系将来会发展成什么样就不大乐观。再者,两个人眼下还都是中学生,今后的事情是谁也无法预料的。 回过神来的赵启明急忙追了上去,一把挽住她的手臂连声说道:“雪怡你不要这样,我我自己也不知道会成这样,我”他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即使在邮票市场面对崩盘的巨大压力他也没这么手足无措过,爱情的力量永远都是伟大的。 胡雪怡抬手抹去脸上的泪水,勉强笑道:“大傻瓜,你去了上海之后也可以来看我呀!这么着急干什么,说不定我也会报考上海的学校呢。” 赵启明也笑了,只不过笑得比哭还难看:“你不要吓我,要不咱们先说好,明年你一定要考上海的学校,这样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 胡雪怡轻轻点了点头:“嗯!我会尽力的,只不过你要是还敢趁我不在勾三搭四的话,让我知道了可饶不了你!”说完她抬脚踢在赵启明的小腿上,奸商只觉得一阵巨痛,差点叫出声来,可心里却是甜甜的。 初恋之所以让人难以忘怀,就是因为在感情的纠葛中掺杂着这份苦涩的甜蜜,少年人对于未来的不确定,使他们纯洁而美好的恋情当中增添了几分无奈。与成年人具有现实意义的恋爱不同,他们的感情越深,越是惧怕可能存在的分离,因为他们没有任何事情是在自己的掌握之中的,包括自己的未来。 之所以说是纯洁而美好的,是因为大部分中学时代的恋情,摒弃了双方生理和物质上的需求,是纯粹的一种精神恋爱,也正是这种纯粹才令人永生难忘。 没过几天,陈法林把赵启明拎了过去,说是上海那边入学的事情有消息了,研究生导师屠匡教授要见他,让他准备一下,和张廷一起动身。这个消息让赵启明既兴奋又无奈,兴奋的是自己真的不用考试就可能上大学,而且到了上海还可以跟张廷一起在股票市场搅几把浑水。无奈的是自己和胡雪怡就要分开了,再也没有机会靠在墙上看着她的背影,更不可能每天中午和她聊天了,他每当想起这些,心里就感到一阵阵地难过。 星期天,张廷带着赵启明在学校的家属楼里转了半天,找到了屠匡的住所,这是位年逾六旬的老教授,精神状态很好,头发花白体形略胖,相貌和蔼,是个性格非常开朗的人。 “屠教授,这您的学生巩凡托我转交给您的一封信,接到您的通知,我今天特意带赵启明同学来拜访您。”张廷面带着含蓄的微笑,把信递了过去,态度礼貌而恭敬,在赵启明眼中他就是自己的表率。 屠教授哈哈一笑道:“这个巩凡,真是多此一举,电话里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还用得着写什么信”他接过信放在一边,目光却注视着赵启明这个传奇式的小朋友。 张廷接着从手提包里又取出几份文件,一一罗列道:“这是工商部门审核本公司时开具的验资证明原件,这是本公司三位合伙人共同签属的合约原件,这是赵启明同学的户口本以及原学校的证明,还有他在银行的存款明细”相关的资料准备的非常细致,有些文件连赵启明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弄来了,不过有了这些东西就足以说明问题了。 屠教授接了过来大致看了一遍,点了点头道:“这件事情我已经向学校领导反映了,本校出于培养国家优秀人才的办学宗旨,认为可以招收赵启明这样的学生,并且免试入学。其实我本人对他也是非常感兴趣呀!这年头居然有你这样的小朋友,我还是头回听说,是个很好的研究培养对象,呵呵。”后面半句话他却是对赵启明说的,很严肃的事情在他嘴里说出来却像是拉家常,让赵启明觉得这个胖老头很有意思。 “您看这件事什么时候可以确定下来呢?”张廷接着问道。 “嗯,这样吧,这些文件先放在我这,星期一校务会上我拿给校长和书记过过目,至于入学时间,等我们商量好了再通知你吧,如果没问题的话,应该可以安排在今年这一届。小朋友,你对什么专业感兴趣呀?”屠教授话说到一半,又转而向赵启明问了句,搞得奸商有点不大适应。 “呃,我对大学的事情不懂,屠老师您怎么安排都成。”赵启明冲着屠匡露出了孩子般天真的微笑,把这个问题不显山不露水地推还给屠匡,同时还显示出对他的尊敬。 屠匡笑道:“球踢的不错,我喜欢你这样的小家伙。这事就这么定了,等会我写份有关这些材料的收据”以他这把年纪,阅人无数,仅凭一两句话就能看出对方是不是个可造之材,他相信自己没看错人。 这时,张廷从包里又取出个三四寸见方的锦盒,双手轻轻托着:“屠教授,这是巩凡让我带给您的一个玉观音。他说师母信佛,特意托人从缅甸买来的。” “这小子,难得他还有这份孝心,还记得他师母信佛!呵呵”屠教授笑着摇了摇头,张廷打开锦盒,一件色泽温润、栩栩如生的玉观音躺在盒内,散发着淡绿色的幽光,让赵启明这个从没接触过玉的学生都看得出,这是件好东西。 屠匡不懂玉石也并不贪财,但东西好不好他还是知道的:“这东西看起来不错呀!巩凡在你那是不是挣了不少钱?居然买这么贵重的东西”他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心里还是感到很欣慰的,这也难怪,自己亲手教出来的学生有这份心意,任何当老师的都会有种成就感。 张廷把盒子重新盖好,放在了旁边的茶几上,接着说道:“听说屠教授在学校里的威信很高,我们陈董事长还有件事情想请您帮忙,只是厂里事情比较多,他不能亲自来拜访您” “哦?什么事?”屠匡的心情不错,而且对于张廷这种风度修养俱佳的商人,他也很有好感。 “陈董事长有个儿子,虽然平时很努力... -->>
其实自从那天看到赵启明存折上的数字,胡雪怡就知道这个男孩子不是平凡的人,因此对双方的关系将来会发展成什么样就不大乐观。再者,两个人眼下还都是中学生,今后的事情是谁也无法预料的。 回过神来的赵启明急忙追了上去,一把挽住她的手臂连声说道:“雪怡你不要这样,我我自己也不知道会成这样,我”他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即使在邮票市场面对崩盘的巨大压力他也没这么手足无措过,爱情的力量永远都是伟大的。 胡雪怡抬手抹去脸上的泪水,勉强笑道:“大傻瓜,你去了上海之后也可以来看我呀!这么着急干什么,说不定我也会报考上海的学校呢。” 赵启明也笑了,只不过笑得比哭还难看:“你不要吓我,要不咱们先说好,明年你一定要考上海的学校,这样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 胡雪怡轻轻点了点头:“嗯!我会尽力的,只不过你要是还敢趁我不在勾三搭四的话,让我知道了可饶不了你!”说完她抬脚踢在赵启明的小腿上,奸商只觉得一阵巨痛,差点叫出声来,可心里却是甜甜的。 初恋之所以让人难以忘怀,就是因为在感情的纠葛中掺杂着这份苦涩的甜蜜,少年人对于未来的不确定,使他们纯洁而美好的恋情当中增添了几分无奈。与成年人具有现实意义的恋爱不同,他们的感情越深,越是惧怕可能存在的分离,因为他们没有任何事情是在自己的掌握之中的,包括自己的未来。 之所以说是纯洁而美好的,是因为大部分中学时代的恋情,摒弃了双方生理和物质上的需求,是纯粹的一种精神恋爱,也正是这种纯粹才令人永生难忘。 没过几天,陈法林把赵启明拎了过去,说是上海那边入学的事情有消息了,研究生导师屠匡教授要见他,让他准备一下,和张廷一起动身。这个消息让赵启明既兴奋又无奈,兴奋的是自己真的不用考试就可能上大学,而且到了上海还可以跟张廷一起在股票市场搅几把浑水。无奈的是自己和胡雪怡就要分开了,再也没有机会靠在墙上看着她的背影,更不可能每天中午和她聊天了,他每当想起这些,心里就感到一阵阵地难过。 星期天,张廷带着赵启明在学校的家属楼里转了半天,找到了屠匡的住所,这是位年逾六旬的老教授,精神状态很好,头发花白体形略胖,相貌和蔼,是个性格非常开朗的人。 “屠教授,这您的学生巩凡托我转交给您的一封信,接到您的通知,我今天特意带赵启明同学来拜访您。”张廷面带着含蓄的微笑,把信递了过去,态度礼貌而恭敬,在赵启明眼中他就是自己的表率。 屠教授哈哈一笑道:“这个巩凡,真是多此一举,电话里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还用得着写什么信”他接过信放在一边,目光却注视着赵启明这个传奇式的小朋友。 张廷接着从手提包里又取出几份文件,一一罗列道:“这是工商部门审核本公司时开具的验资证明原件,这是本公司三位合伙人共同签属的合约原件,这是赵启明同学的户口本以及原学校的证明,还有他在银行的存款明细”相关的资料准备的非常细致,有些文件连赵启明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弄来了,不过有了这些东西就足以说明问题了。 屠教授接了过来大致看了一遍,点了点头道:“这件事情我已经向学校领导反映了,本校出于培养国家优秀人才的办学宗旨,认为可以招收赵启明这样的学生,并且免试入学。其实我本人对他也是非常感兴趣呀!这年头居然有你这样的小朋友,我还是头回听说,是个很好的研究培养对象,呵呵。”后面半句话他却是对赵启明说的,很严肃的事情在他嘴里说出来却像是拉家常,让赵启明觉得这个胖老头很有意思。 “您看这件事什么时候可以确定下来呢?”张廷接着问道。 “嗯,这样吧,这些文件先放在我这,星期一校务会上我拿给校长和书记过过目,至于入学时间,等我们商量好了再通知你吧,如果没问题的话,应该可以安排在今年这一届。小朋友,你对什么专业感兴趣呀?”屠教授话说到一半,又转而向赵启明问了句,搞得奸商有点不大适应。 “呃,我对大学的事情不懂,屠老师您怎么安排都成。”赵启明冲着屠匡露出了孩子般天真的微笑,把这个问题不显山不露水地推还给屠匡,同时还显示出对他的尊敬。 屠匡笑道:“球踢的不错,我喜欢你这样的小家伙。这事就这么定了,等会我写份有关这些材料的收据”以他这把年纪,阅人无数,仅凭一两句话就能看出对方是不是个可造之材,他相信自己没看错人。 这时,张廷从包里又取出个三四寸见方的锦盒,双手轻轻托着:“屠教授,这是巩凡让我带给您的一个玉观音。他说师母信佛,特意托人从缅甸买来的。” “这小子,难得他还有这份孝心,还记得他师母信佛!呵呵”屠教授笑着摇了摇头,张廷打开锦盒,一件色泽温润、栩栩如生的玉观音躺在盒内,散发着淡绿色的幽光,让赵启明这个从没接触过玉的学生都看得出,这是件好东西。 屠匡不懂玉石也并不贪财,但东西好不好他还是知道的:“这东西看起来不错呀!巩凡在你那是不是挣了不少钱?居然买这么贵重的东西”他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心里还是感到很欣慰的,这也难怪,自己亲手教出来的学生有这份心意,任何当老师的都会有种成就感。 张廷把盒子重新盖好,放在了旁边的茶几上,接着说道:“听说屠教授在学校里的威信很高,我们陈董事长还有件事情想请您帮忙,只是厂里事情比较多,他不能亲自来拜访您” “哦?什么事?”屠匡的心情不错,而且对于张廷这种风度修养俱佳的商人,他也很有好感。 “陈董事长有个儿子,虽然平时很努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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