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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溪又慌张又羞涩,越发紧紧压着裹胸的带子。元赫不忍使劲去拉开她的手指,只好施了一招围魏救赵。手往下而去。于是她只好弃了上头来顾着自己的裙子。元赫笑了,一把解开了她的裹胸,从未示与人前的处子之身竟如染了浅浅的胭脂一般淡淡起了粉色。他被这暖暖春色淡淡馨香熏的越发醉了,低头吻了下去,停在她的蓓蕾之上。芷溪此刻羞的几欲昏厥,却推不开他,身子软如一团棉絮。
“不要这样。”
“这是皇上的旨意,让你我早日燕好。”他含糊不清地说话,不舍得放开口中的甘甜。
“你骗人。”
“不信你去问他。”这样的话,她要怎么去问,她又羞又急却又无力反抗,只任由他非礼,他似乎还没有停止的意思,手一路望下而来,裙子一掀,肌肤已在他的掌握。他慢慢摩挲,不舍得离开,似乎每一寸都是滑腻温软,勾人沉沦。
花好月圆
“侯爷!”房门外一声低呼。
元赫情陷温存,身子一僵停了动作,暗恼也不知道是谁这么不挑时辰。
芷溪清醒过来,趁他一个分神,将自己盖在了被下。
元赫有些气恼,却又无可奈何,等自己稍稍平息,才起身挑开床帐问道:“什么事?”
门外的人早已等的跳脚:“宫里来人了。”
芷溪与元赫匆匆穿好衣衫。两人都是面色潮红,略显尴尬。
“你在这里等我。”元赫在她脸上轻轻一吻,出了门。
原来是太后派人送来赏赐的诸多礼品,元赫谢了恩送走宫里的人,对母亲道:“看来太后心有愧疚,竟也没宣芷溪进宫,直接把礼品赐到府里来了。”
“容山,你与芷溪的亲事皇上怎么说?”
元赫道:“皇上让我们在东平成亲。儿子打算明日就带芷溪回东平,安国公病重,芷溪一时也
不能公开身份,我们速去速回,京里的事我也不太放心。”
“如此甚好。”
翌日,一行数人打点好行装,望东平而去。
元赫初时骑马,行了一段,突然下了马,钻到马车里来。芷溪忙道:“这么多随从看着呢。”
“我骑马累了,想进来歇歇。”
芷溪明知道他是找个借口,说道:“你领兵的时候一行一日也不累么?”
元赫捂着心口,剑眉轻皱:“我身子倒不累,只是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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